另一边的姜闫书就没有那么幸福了,
他被沈清歌捆在书房里,已经过了一天一夜。
他从最初的自信,到中途的叫骂,再到此刻的精疲力尽。
他以为,她只是在闹脾气。
只要他服个软,她很快就会回到自己身边。
毕竟,那个高高在上的阮时宴,不就是被他用这种方式赶走的吗?
直到,书房的门缓缓打开。
沈清歌走了进来。
她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,眼下是浓重的青黑,眼神里布满了骇人的血丝。
看到她,姜闫书顿时来了希望。
他立刻抬起头,露出哭得红肿的眼眸,用最擅长的、怯怯弱弱的语调开口:
“清歌,我知道错了,我不该骗你……”
“骗我?”
沈清歌低低地笑了,那笑声嘶哑又阴冷,让姜闫书心头一颤。
她缓缓蹲下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像在看一只自己亲手捕获、即将被凌迟的猎物。
“你最大的错误,不是骗我,”她轻声说,语气却淬着冰。
“而是让我失去了他。”
她伸手,不是为了替他解开绳索。
而是扼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你用这只手碰过他送我的东西,你不配。”
话音未落,她猛地起身。
用昂贵的高跟鞋跟,重重碾上了姜闫书的手掌!
“啊!”
剧烈的疼痛和清脆的骨裂声同时响起。
姜闫书那张清冷倔强的脸,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狰狞。
“还想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