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2
来不及多想,我一把抓起车钥匙,朝门外飞奔而去。
导航显示需要三十分钟的车程,我却只用了十分钟。
猛地推开画室大门后。
浓郁的血腥味混着颜料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眼前的景象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。
我的儿子谢砚舟被绑在画架前的椅子上,苍白的小脸布满泪痕。
知道梵高为什么要割掉耳朵吗
江时雨猩红的指甲捏着燃烧的烟头,在砚舟颤抖的手臂上方悬停。
因为痛苦才是艺术的养料!
她癫狂的笑声混着香烟燃烧的噼啪声,将新点燃的烟头重重按在结痂的旧伤上。
谢砚舟,你这副不开窍的样子,只有我。。。。。。
话音未落,我抄起门边的颜料桶狠狠砸向她。
江时雨踉跄着后退,燃烧的烟头烫着手腕,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。
我冲上前去,颤抖着解开砚舟手腕的麻绳。
可他却因连续多日未进食,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,瘫软的身体直接跌进我怀里。
妈妈。。。。。。
他气若游丝地唤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