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揉了揉眼睛,发现周围除了墓地,什么也没有。
只身躺在墓地上,他觉得自己气若游丝,最后的一丝勇气快要耗尽了。
第二天一早,张茹说到做到,让人风风光光地把自己抬进了书禾家的院子里。
住了几天,张茹就不乐意了:“你们父女两家挤在一个院子里生活,如果说出去,不大好听吧?
我觉得,还是应该各过各的。”
书禾一听,有些不情愿了:“当初说的好好的,现在忽然怎么一下子又变卦了?
一家人住在一起,有什么不好呢?”
“好是好,但时间长了,难免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闹不愉快。
我看还是分开过好!”
张茹说。
“那你说怎么分?”
“当然是我和你爹住这三间大瓦房,你和月梅搬去老屋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?
这三间大瓦房是我父亲生前留给我的!”
书禾说。
“你不是为娶月梅,和吴笃重新约定了吗?”
张茹定定地看着书禾的眼睛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