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站台,她把它们留在了尘封的记忆里。
可能,这时候,对翠莲来说,岁月是遥远的,遥远得连她自己的灵魂都无法到达。
在岁月的河流里,她的许多亲朋好友己经走远了,他们站在生命的那头,把过去风干成了季节的轮回。
活着,不容易。
每一个人都会在岁月的行走中,收割时光的穗稻,包括经历与祈愿,生命与感情。
当经过的事,逐渐在心里沉淀之后,她读懂了岁末年初冬去春来,那些久久挥之不去的亲情,以及坚韧活着的人和日子。
她想,活着,就要碰着风遇着雨,有时一阵风来,会把头上的草帽吹走,吹落到生命的那头,想去把它捡回来,还可能吗?
所以说,活着,是一段可以走远的日子,认真把每一段可以抚摸着的日子过好,就行了。
每一个人总会终老,即使走完了人生的所有季节,一定要把自己打扫得干干净净,然后静静地关门,走远。
因为,剩下的岁月,还得留给别人来走……西“我哪儿也不去,就陪着妈妈。”
水秀大声地说。
“傻孩子,说什么呢?
男大当婚女大当嫁,天经地义。
哪有闺女大了不嫁人的道理。”
翠莲对水秀说。
“就不,就不嘛,我不想离开妈妈。”
“我也不想你离开啊!
一家人在一起热热闹闹的,有什么不好?
你还小,不晓得这些事,等长大了,就晓得了!”
翠莲“唉”地叹了一口气:“时下的条件难活人哪!
你们父亲这么一走,就剩下我们孤儿寡母几个人,仅仅靠着几分薄田,是难以为继的。
要想活下去,我们只有另想办法。”
翠莲也不想自己的女儿去做童养媳,但她还能有什么办法?
她清楚这种被称作“待年媳”的“养媳”,就是把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