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敢犯一条,立马从我家滚出去。」
我难过地垂下眼。
原来,还是寄人篱下。
后来婚礼当天发生的事被谢母知道了。
她知道我的委屈。
但谢夫人常年在外做生意,只能恳请我好好照顾谢松筠,说他只是防备心强,相处久了会把我当亲人。
我擦了擦眼泪,让她别担心。
自那以后,我的生活几乎都围着谢松筠转。
一边应付报社繁忙的工作,一边陪着他去做听力复建,每天换着法子给他做营养餐。
甚至还为了他偷偷学了手语。
人非草木,正如谢夫人所说,谢松筠渐渐对我放下芥蒂。
除了他的画室,其他房间我都能随意出入。
只是,他始终不肯让我碰他。
我以为谢松筠只是不习惯身份的转变。
直到我像往常般去医院接他回家,才到门口,就听见房间里传出阵阵笑声,属于一个女孩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