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婷的声音陡然提高。
我知道孟昌一只不受孟司屿爷爷的重视,孟司屿爷爷在世时一只不承认自己有这个儿子,连带着孟司屿也受排挤。
他的童年就是在嘲笑贺歧视中度过。
趋炎附势是人的本性,所有在知道孟司屿不被承认时,他就成了京市富家子弟的玩弄对象。
可我从来没有深究为什么孟昌不受重视,现在我忽然明白,也许是老爷子很早就认清了孟昌的本性。
而孟司屿完全是因为老爷子害怕他和孟昌一样,所以他不敢拿孟家赌,而刚好孟迟昱又那么优秀。
西婷,我买了今晚的机票,你帮我引荐一下孟迟昱。
我定好机票,收拾好东西,连夜飞去国外。
孟迟昱我见过好多次,小时候爸妈带着我参加聚会时见过,长大后在学校里见过,但他大我几岁,我们并无交集。
后来我和孟司屿同他竞争时也见过。
可如今我才真正的和他说上话。
我捧着一束花站在疗养院的院子里时,一眼就看到了孟迟昱。
他与这个满是病人的地方格格不入。
孟迟昱坐在轮椅上,穿着麻灰色的衬衫,低头看书。
阳光穿过树叶照在他的金丝眼镜框上反射耀眼的光。
你好。
我走上前朝他伸出手。
孟迟昱闻言慢条斯理的抬头迎上我的目光。
过了很久,久到我的手都酸了他才回握。
冰冷的手掌凉的我一激灵。
程小姐怎么有空来找我这个废人了
是我那个弟弟不放心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