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望你能理解。”
“校长,我们家的事不是还没有定吗?
你怎么就知道我爸爸隐瞒了成份?”
“别提了,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。
你家的事在夏塘河己经闹得沸沸扬扬,己经不是什么新闻了!
你回去看看吧,兴许这会儿家己经被抄了!”
校长说完,挥了挥手,示意佬葛赶紧离开。
佬葛一听,整个头立刻炸了起来。
他走出校长办公室,飞也似地朝家里跑去。
还没有跑到家,就见哥哥老峪被一群人推搡着去了田间地头。
佬葛被迫辍学务农,和佬峪一道,揽起了队里最脏最累的活。
全队近两百亩的土地,全靠哥俩将生地翻成熟地。
尽管整天泡在水田里没日没夜地干,可食不果腹。
连日的饥饿,致使兄弟俩体力严重透支。
恰恰在这个时候,地里突然来了许多人。
不问青红皂白,冲过来就要揪两兄弟去临时搭建的会场接受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