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当爹娘打算宰杀人鱼时,却发现铁笼门栓被拧断了,人鱼已经逃跑。
上面还有一些鱼鳞和斑斑血迹。
那是我提前做了一晚的成果,伪造出人鱼破釜沉舟,弄断笼子逃跑的场景。
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唉声叹气:
“都怪阿爹偷懒,笼子没焊结实。”
“我还经常起夜看到阿爹,去柴房里看那人鱼呢,兴许一来二去笼子门也松了。”
阿娘一拍大腿,瘫倒在地上号啕大哭,“造孽啊!好不容易捕到手的金饽饽,就这么没了!”
她开始和阿爹爆发争吵,俩人对骂得如火如荼。
我不动声色从柴房里退出来,麻木地继续干着我的活计。
卖掉人鱼弟弟赚到的钱,早已经被哥哥败光了。
家里又恢复了一贫如洗的光景。
白日里,哥哥照旧出门去打渔,很晚才带着渔网回来。
这段时间的渔获并不好,哥哥总是提着些小鱼小虾,败兴而归,脾气也很不好。
傍晚,他给了我一些铜钱,让我去给他打一吊酒,要及笄女儿红。
我不懂酒名为何意,只记得去打酒时,老板油腻腻的眼光在我身上停留,看得我很不舒服。
“夭夭乖,真是我的好妹妹。”
哥哥拿到了酒,深沉地睨了我一眼,催促我去沐了浴睡觉。
他自己则独自一人喝酒吃饭。
没想到,酒足饭饱之后,当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时,一只手带着酒气伸进了我的衣襟。
被攥住的那一刻,我浑身一凛,尖叫起来。
却被哥哥死死捂住了嘴。
亵裤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褪至膝盖,我大脑一片空白,听到他在我耳边邪笑。
“嘘,夭夭本来就是我的小媳妇了,跟哥哥在一起没什么大不了的,早晚的事。”
“谁让你这小贱人生得这么狐媚诱人?”
还没等到他们定的“成亲日”,他就迫不及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