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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星小说>京南婚事(高干)by臣言po原文 > 第5章(第1页)

第5章(第1页)

循着她气息吻住她唇,霸道又强势的撬开她的牙齿,吸缠住她的舌头,双手禁锢住她的手腕,膝盖顶开她的双腿,胯间苏醒的昂扬隔着衣服顶在她腿心。“唔……”一记轻吟从安卿喉间发出。仅是顶这一下,就将她腿心的柔软蜜桃顶出了汁液。紧接着是第二下,第三下……每一下的力道都在加重,吻的也愈发狠。舌吻再加上这种顶法,安卿根本遭不住,更何况,她本身就对时律动了不该有的念头。所以当时律一下下的狠顶在她蜜桃中间,米白色的丁字裤细带也被他顶的陷在那两片肉瓣间。动情时流出来的汁液更是沾湿了时律的裤裆。……作者的話满200珍珠加更一章,手里有珍珠的小可爱们不要忘记点击评分送珍珠,感谢。第0011章11高潮(订婚夜下)安卿没想到醉酒后的时律竟会像只野狼。这种前后的反差感——刚巧戳中她的性癖。25岁的成年女性,跟前男友温政也曾有过数次亲昵,但没有过一次——是像跟时律这样激烈过火。温政每次都是点到即止,再加上安卿对性方面不是太敏感,不管温政如何撩拨,她的身体都不会动情的像今晚这样涌出这么多的汁液。尤其……都还没真正进入,只是被时律隔着布料顶,她竟然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被男人顶到的——高潮。过去的高潮,都是安卿通过性幻想,用自己的手,或是夹腿才能得到那种欢愉到天堂的快感。第一次被时律这个男人狠顶到高潮,安卿全身痉挛的攥紧身下的被子,弓身与他鼓起的裤裆紧紧相贴,收缩着,隔着那层布料吸他,向后仰头的呻吟出声……时律应该有经验的,知道她这种反应是到了,捧起她的脸,亲吻她唇瓣,嗓音嘶哑的厉害:“小瑾,帮我……”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还处于极度兴奋中,安卿不知道应该如何帮他,她只能按照过去帮温政的方式,解开他的皮带,手伸进去握住……握住的一刻,难以形容的一种震惊感,她一只手快握不住……时律性感的喘息声还在耳边响起,被他又亲又揉的,安卿再次沦陷在这种刺激的擦边性爱中。她紧攥着握住,前后的撸动。时律的手指在她蜜桃入口,就着黏液在她敏感的花蕊处揉。这样的前戏持续了快10分钟……突然!时律翻身把她压到身下,像头饿到极限的狼,吻住她这只猎物的唇,将涨到快爆炸的棍子顶在她花蕊疯狂的蹭撞。“唔唔……”经受不住这种力道,安卿再次丢盔弃甲的在他身下泄身。热液从狭窄肉道里涌出,一股滚烫的液体也喷在她密林处。而这股液体,是来自时律…………对面客房的浴室里,安卿站在花洒下冲洗着身体,她闭眼拧眉的咬弄住唇,咬出血了还浑然未知。因为此刻的她已经无法直视自己。明明只要她开口说自己不是“小瑾”,任凭时律再酒后乱性,绝对会在听到她的声音后停下。是她不耻的利用了时律的不清醒,代替那个“小瑾”,跟他做那种亲密之事。安卿得承认,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,在经过了两次高潮后,对时律的好感度又再次加深。她在不断的往这场假婚游戏中陷,她甚至侥幸的认为只要时律没发现,等他下次再醉酒的时候,还能再跟他继续这种擦边的性爱……毕竟又没真正进去?她没任何损失不是么?这样一想,安卿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!一耳光不够,她又狠搧了自己一耳光!两耳光下来,她蜷缩着身体坐在地上,双手抱住膝盖,懊悔的快哭出来。因为她这种念头实在太下作。明知时律是把她当做另外一个姑娘,她竟然还不知廉耻的期盼着能有下次。这种不道德的行为和念头,让安卿矛盾的同时,又恨自己不争气。恢复理智,安卿觉得她需要远离时律一段时间,她必须得冷静的克制下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心动。于是,第二天安卿全当什么都没发生过,妆容精致的遮住脸上的巴掌印,又用遮瑕膏把脖子上的吻痕全部遮住,照旧跟时律恩爱的在国宾馆送迎宾客。反观时律,喝断片的他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过什么,他只以为是做了场春梦。因为昨晚那种梦,经常会在夜深时入侵到他脑中。他喜欢做那种梦,也从不抗拒,甚至有好几次都不愿从梦中醒来,只为能与他所念的梦中人,一直缠绵……*安卿向来不是那种会拖泥带水的女人,几乎没有多停留,回家把行李收拾好,当天定了飞北京的机票。“我跟同学早就约好了爸,今年在北京那边过年。”安康升公务忙,再加上临近过年,北京的几个贵客还未走,也顾不上她这个女儿,就没多问。飞机临起飞,需要飞行模式前,安卿才给时律发去消息:【婚也订了,这段时间我也演累了,过年就不陪你继续演了,我得找个地方给自己放松放松,年后见。】后面她又加了句:【提前祝盟友你新年快乐。】消息发送后,她将手机调为飞行模式。第0012章12走光大年初一,北京下起了雪。昨晚跟同学聚会跨年的安卿睡到接近中午才起床,是饿醒的。点了外卖,还没到,安卿先去冲了个澡,出来查看手机,都是清一色的群发新年祝福短信;全部标注已读,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,手机震动响起。时律发来的消息。时律:【在哪儿?】安卿想假装没看到,把手机扔回沙发。震动声又响起。安卿都背过身去了,甚至还朝卧室走了几步,奈何终究按耐不住心底的那抹悸动,又转身返回去拿起手机。果然,又是时律发来的消息。时律:【发个定位给我。】安卿想说:凭什么你让我发,我就得发?思前想后,她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有点矫情。清空大脑,不再被那晚的擦枪走火困扰,她回复了个:【?】时律:【定位。】安卿有点想笑,今天要是不发定位,估计这男人得认为她是置气的在躲着他。点开定位,选定所住公寓楼,发了过去。定位发过去,石沉大海,时律再没给她回复。安卿也没在意,她来北京本来就是为了冷静段时间,好把刚萌发的心动给压下去,自然不会再花费时间去惦记。吃饱喝足,她又化好妆,赴约参加同学组的局。同学之间的聚会大差不差,吃完饭基本上都是找个KTV唱唱歌,喝点小酒。安卿的性格是出了名的好,对于她的身份,同班里也没几个人知道的,所以在这些人面前,她可以做到完全的放松。关于她跟温政的恋情,这帮人都是知道的,毕竟温政的花名在外,再加上最近屡次的上热搜,都知道他这个京圈少爷跟小明星初若雪的事。大家为安卿感到惋惜和不平,其中一个喝多了的女同学还吐槽:“男人啊,都喜欢柔柔弱弱的绿茶婊,瓶盖拧半天也拧不开,受了委屈得三秒钟落泪,娇滴滴的撇下嘴;咱们这种能扛起桶装水,买泡面还得五连包送大碗的,那些男人压根看不上咱们!”另外一个女同学不服:“咱们自己都能抗动桶装水了!还要男人干嘛!”“就是!没男人还不照样过?”安卿心想:确实如此。没男人太阳也是照常升起。没时律,她还不一样吃吃喝喝?意识到又想起时律,安卿举起酒杯,跟同学们碰杯,“敬我们自己能扛得动桶装水。”碰杯,喝酒,放松的畅聊对未来的规划和幻想。这个年——过的真好。临近12点才散局,这几个女同学都是北京土著,开着车过来的。喝了酒,都得叫代驾。安卿是打了个出租车回公寓,读大学那会儿为了方便,她爸在这边提前给她买的房子。毕业后本来要卖掉,工作忙给忘记了,现在刚好用上。走出电梯,先闻到一股烟味,安卿寻思着哪家邻居不在自己家吸烟,跑出来吸?拿出来钥匙,走廊转弯,看到站在她房门口吸烟的男人——时律。时律脚边还有一个黑色小行李箱,跟他身上的那件深灰色大衣倒也般配,往那一站,厅里厅气的范儿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领导过来视察民情的。“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?”安卿失笑的走过去,“我爸告诉你的?”“你爸以为我们两个吵了架。”走到不远处的垃圾桶前,时律先将没吸完的烟摁灭。“他就那样,对我的事儿有时候有点紧张的过度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进房后,安卿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,喝了点小酒,又跟同学们叙旧聊的不错,再加上是大年初一,心情并没有因为时律的到来受到太大的影响。“戏得做足这个道理我是明白的。”从柜子里拿出来崭新的床单和被罩,安卿来到对面次卧,想着把床给他铺好,“先在我这儿凑活一晚吧。”连续两晚都熬夜,向来睡眠规律的安卿有点吃不消,打了个长长的哈欠。看出来她的困倦,时律走进去把床单拿到手里,“我自己来,你先去睡。”安卿没跟他挣,因为是真累了,洗澡的力气都没了,想着先回卧室眯会儿。再醒过来,凌晨三点多。酒劲也过了,后知后觉的想到时律好像过来了,出来看到鞋柜上的黑色皮鞋,安卿才确定不是幻觉。先去浴室冲了个澡,安卿换上睡裙走出来,对面次卧的门刚好打开,是时律。北京的地暖夜里开的足,经常把人热醒;安卿身上穿的是刚遮住膝盖的吊带裙,用毛巾擦着湿发,左肩带掉在小臂处,露出胸前大片雪白,她还浑然未觉。时律别过脸去,没再看她。通过镜子看到自己走光的模样,安卿也觉得挺尴尬的,脸烫的赶紧提上肩带,用毛巾裹上头发快速回了卧室。第0013章13拜年这种尴尬一直持续到第二天。安卿没再穿那条睡裙,长袖的睡衣睡裤,里面还穿了内衣,才去洗手间刷牙洗脸;偏巧时律刚在里面洗完澡出来,身上只一件松垮的睡袍,胸膛露出来大片。那晚的奢靡画面再次在脑海中浮现,想到他身上那股好闻的男性麝香味,以及被他狠狠顶弄的力道和滚烫,安卿心虚的立刻转过身去。时律没注意到她的变化,“吹风机在哪儿?”“你后面的柜子里。”安卿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害羞和紧张。吹风机的呼声响起,安卿的体温也逐渐恢复正常。外卖的早餐到后,再次与时律面对面而坐,安卿的话明显比订婚前少很多,她不再找话题聊,开始保持距离的安静。殊不知她的这种安静,只会让时律误认为是她不想再演下去。“再忍忍。”时律跟她说:“过段时间我们见面的次数才可以慢慢减少些,断崖式的不联系,双方家人都会为我们担忧。”安卿只点头,没回话。她是觉得能少跟时律说话就少说,跟他交流的越多,对他的好感只增不会减;得慢慢的与他疏离,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与他谈天说地。因为她始终相信时间和距离才是冷却心动的最佳诀窍。“这几天你得陪我再接着演几场。”时律向她提出要求:“北京这边有几家亲戚,订婚宴上你也见过,春节来北京,不上门拜访有失礼数。”想拒绝的,安卿不确定还能否再跟他演下去,因为有那么一刻,她甚至有点想跟这个男人说:要不就此打住吧。看出她的纠结,时律放下筷子:“见过温政?”自订婚那晚,安卿就发觉自己有些迟缓,其实也不是迟缓,是她得过遍脑子,才能确定哪种表达方式让她不露出“破绽;她总担心那晚的“秘密“会在不经意间被她抖出来。“后悔了?”时律又问。安卿连忙摆手,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“是哪样?”无法与他对视,仿佛跟他多对视几秒,她就又得动起不该有的下作念头。安卿想早点与他划清关系,“时律,你不觉得其实我们两家人是不在乎我们之间恩不恩爱的,只要我们按照他们期许的订婚,再结婚,至于我们的关系私下是什么样,他们是不在乎的。”“你爸在乎。”时律如实跟她说:“我来北京前你爸刚忙完,他以为你在我这儿受了委屈,把我单独叫过去聊了很多关于你小时候的事情。”涉及到小时候这个话题,安卿的情绪多少有点没崩住。从小到大,不管她爸公务有多忙,从没忽视过她的心理感受,知道她受了委屈,也都会在事后再与她谈心,跟她讲不替她出头的真正原因。是很爱她的,也是很疼她的,只是那种表达父爱的方式——并不是她想要的。时律转述了她爸的话:“你爸很疼你,他从未有过让你联姻为他铺路的念头,他只想你能嫁个良人;如果我不是你所寻的那个良人,订婚也无效。”“难怪你会连夜赶来北京。”安卿没再纠结矫情,站起身,“我去化妆换衣服,接下来几天的行程你安排就好,我会全力配合你演下去的。”……安卿跟时律先打车去的后海。寸土寸金的四合院,也是某些身份的象征。是他们时家的远房亲戚,几位老人知道是他俩小辈过来,提前准备了红包。时律要跟几个年轻人去另外一个院里谈会儿话,不忘倾身在安卿耳边报备:“我去隔壁院儿待会儿。”“嗯。”安卿微笑点头,极力的控制住耳根的酥麻感。订婚夜那晚给她留下的后遗症:只要这个男人的气息熨烫在耳根,那些滚烫的吻,以及他吸啃的力道,都如昨晚刚上演,会很清晰的在她脑海中浮现。也恰恰是安卿这种不经意间显露出的紧张和脸红,在面前几位长辈看来,都是他们小夫妻恩爱的表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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