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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章(第1页)

  “周迟,我亲亲你的嘴,我还没亲过嘴。”段煜高高大大的骨头架子一揽,嘴巴就要往旁边那人嘴边拱。  周迟在百忙之中不耐烦的转头,敷衍的吻了一口。  段煜满意了,他注意力就回来了。  他看见周迟铺在桌面的地图,突然福至心灵:“我很久之前无聊时搞过模型数据分析,推测各个省市的经济发展动向,几乎每次都能命中。”  “下半年的西部大开发,大概率第一步的重点是津州市。”  段煜从周迟手里接过铅笔,在地图上圈出这个地方。  。。。。。。  “目前,我的团队已经掌握了最新的软件,硬件尚在开发中,但我做下保证,会在一年之内研发出来。”  虽然他的团队目前只有他和段煜两人,且软件硬件都是半成品,但周迟最擅长的就是睁眼说瞎话,且装得一派从容淡定,让人不自觉去信服。  “我去实地考察过原材料,我认为,可以将这些东西成本压至市场价的三分之二。”  “向各个地区送上我们研发的智能设备,只是最初的设想,科技的光芒,不该只照亮一处,而应该普照大地。”  “如果有对这个项目感兴趣的企业,非常欢迎在典礼结束后和我联系,谢谢各位。”  男生的话语冷静,掷地有声,高挑的身形仿佛一座青峰,撑起了一片新的天地。  全场哗然。  这个概念没问题,可对一个大学生而言,简直可以说是痴心妄想、不自量力。  下台前,周迟感觉有一道灼灼的目光盯着他。  陈嘉行坐在台下,表情不太好看,不仅仅是周迟这几日都视他为空气的原因。  周迟要做的事情和他一模一样,只是目标人群不同,可市场就那么多投资,周迟相当于在他眼皮子底下和他抢目光、抢投资。  他原本交给周迟的那些小项目,本以为能哄得开心,结果人家根本不屑于接手。  周迟的野心比他想的要大太多了,简直是好高骛远,奔着取代他而去的。  他沉甸甸的眼神却没对周迟造成一点影响,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一转,瞥向了他前方的某个位置。  这种场合,位置安排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,前排几乎都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官员。  陈嘉行追着周迟的目光看过去。  祁斯贤。  又是他,陈嘉行冷笑一声,自己都没察觉到手掌蜷缩成了拳头,攥的发青。  周迟从人群中间走过去,所到之处,人们缓缓给他开出一条小道。  他面对赞美时耳朵一向很尖,敏锐的捕捉到不远处飘来的几句“太完美了”“男神级别的”“大善人”  难道他真有这么完美?  虽然他早就已经习惯各式各样倾慕的视线,但倘若这些视线太炙热,他还是会有些不适应。  轻叹一口气后,周迟觉得这种事情不能很想,想多了就十分可怕。因为从生物学来讲,世界上是不可能有绝对完美的存在。  可偏偏他就是。  等人群几乎散尽,他垂头,给祁斯贤发短信。  。。。。。。  黑色商务车内空间很大,腿伸直了仍然有松散的空间,前面的司机稳稳当当开着车,小挡板一升上去,隔绝了大部分谈话的声音。  在公众场合,两人显然不适合有过多接触。  “祁先生,好久不见。”  祁斯贤点头。  “听说您今天也去了我们餐厅,是松花园吗,那儿的饭是不错。。。。”  “嗯,还可以。”  本以为周迟会继续白天那番精彩的演说,结果他丝毫不提及,似乎只是拉自己出来唠唠家常。  他们的关系哪里熟络到这种地步。  祁斯贤纹丝不动,像是在看一场技巧拙劣的表演,他也吝啬去给出一点评价。  车窗里静的可怕,周迟不说话时,祁斯贤默不作声,两人呼吸声清清浅浅,彼此干扰着,有些磨人。  似乎有点太安静了,也离他太近了。男人有些不悦,但他没作声,也没挪一下位置。  车窗外的天色擦黑,车内也昏昏暗暗。  他始终是一副油盐不进的表情,言语也颇寡淡,周迟就在这片昏暗环境中去细细打量他的样子,终于从细枝末节中看见一点异样。  男人的两只大掌张开,筋骨血管暴起的可怖,看似不经意间罩在自己小腹下方。  “祁处长,您硬了啊。”周迟微感诧异,深黑的眉上扬,仿佛看见了多么了不得的东西。  只是和周迟同处一个封闭空间,男人起了生理反应。  紧接着,周迟的动作简直可以说是大胆妄为,放荡至极,完全将两人的身份抛开不谈。  周迟翻坐在男人的胯上,两只手掌沉甸甸撑在男人坚实的小腹上,离最危险的部位仅仅只有一寸之隔。  “小叔,说起来,我感觉很疑惑,怎么我每次和您聊到祁阔,您都避之不谈呢?”  他头一回叫了这个称呼,且又用了这样危险挑衅的姿势,这让一向边界感很强的祁斯贤感到有些不适。  他心平气和道:“周迟,祁阔和你谈了多长时间恋爱,我不感兴趣。但他是你的前男友,我是他的小叔,于情于理,我们都不该有这种距离。”  周迟笑了,那双眼睛在昏黑的光线下辨不清神情,显得格外深邃,他说:“那场车祸和我没有关系,祁阔是真心喜欢我,你把我们拆散,谁来赔我一个男朋友呢?”  “我们会整日的做爱。”  他身体下压,高挺的鼻梁和男人的鼻梁轻轻磨蹭,轻声说:“就像现在这样,我骑在他的身上,被草的说不出话。”  “你知道吗?你侄子和我的第一次就在车上。”  祁斯贤闭上双目,沉沉呼出一口气,深刻感觉到了孺子不可教也。  微弱的灯光下,那两只手仿佛上好的玉石,骨相极佳,一看便知很有力量感。  那两只手此时就撑在他的大腿内侧,似乎很不老实,悄无声息的朝中心地带摸去,那儿似乎也有所感应,猛然向上跳了两下。  他微微倾了倾身体,虚虚圈在少年手腕上,制止住了他下一步行动,哑着声音问道。  “陈嘉行叫你婊子,为什么?”  “他也草你了吗,射在里面了?”  周迟微微眯起眼,摇了摇头。  祁斯贤平静回答:“没有,那还算听话。”  在这一刻,周迟突然搞明白现在祁斯贤在想什么东西了。  因为祁阔是自己人,且周迟也叫了他小叔,那他去看管一下不守规矩的侄子对象,这很合乎情理。  带着这样的借口,祁斯贤并起两根干燥的手指,抹在周迟唇上。  “刚和人接过吻,很红,也有点肿。”  这两片他初次在医院里看见,就格外留心的唇瓣。  两指抵进去,稍一分开,就乖乖的将口腔暴露在人面前,里面柔软、湿热,像是开了壳的蚌肉,任人摆布。  舌尖被水淋淋的剥了出来,夹在两指间,小蛇一般滑溜,甚至还会乖顺的蹭一蹭他的手指。  是的,他记忆力一向很强,不费任何力气就能瞬间联想到他侄子失心疯一般喊出的那句话。  “我小叔叔胯下那根东西好吃吗?”  他的呼吸渐渐沉重。  下面肿胀的发痛,他不想去理会。  这张嘴很犀利,一针见血,但有时也会很甜,真的会乖顺的含他的几把吗?可能会抵抗两下,但无济于事,被男人粗暴的捅进去,挣扎也挣扎不开。  这个在台上从容不迫的男孩子,现在在自己手里被迫做出这幅舌尖吐出,口水溢在唇角的模样。  “祁先生。”周迟的声音低闷传出,祁斯贤的手指能感觉到口腔里的微微震动。  别叫了。  他额角青筋逐渐浮了起来,脸上表情从未那样沉过。  他隐隐察觉到自己倏然涌上心头的,是一股暴虐,似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在这股潮湿黏糊的氛围里滋长。  然而他表现的手法相当温和,慢悠悠伸进少年柔软的口腔内,四处探索。  “呃。。。”婆海废日_更来一一0~⑶79。6⑧⒉一  周迟被他的手指慢慢探到喉咙处,温柔的摩挲着,但即便力道再轻,也还是有种百痒钻心的不适感涌上来,他忍不住皱了眉头,难耐的摇了摇头。  “不好吃?”祁斯贤低声询问。  才到这个深度,就难受成这样了吗?  周迟突兀的喉结不停颤抖,喉口喘出的声音竟然有种痛苦的意思,眼尾被逼得沁出一点水光,睫毛湿漉漉粘连一起,像振翅的蝴蝶一般发抖。  这老混蛋。。。  察觉男人的手指还要继续向里探,他恶心的要命,却躲不开,只能无措的将手指抓在男人衣服上,手臂青筋猛然暴起,竟然将男人衣服扯得扣子连崩好几颗。  “好了。”  祁斯贤抽出手指,半只手掌都蒙了一层湿漉漉的水意,脸上那种深不可测的冷硬重新显现回来,他的眼神朝周迟那里一压,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。  “你走吧。”他说:“我会和祁阔通电话,告诉他你的现状。”  周迟朝他扬起一抹笑容。  在他措不及防之际,周迟轻轻覆身上去,他只看见男生高挑的身影一晃,随即唇上就被什么软软的东西点了一下,湿润微凉,还带着股清冽的冷香。  乍一触碰,两人间的温度骤然上升,然而那点冷香还未从周迟的唇上渡过去,四瓣唇又分开了。  周迟的嘴唇红润得不像样,平平静静道:“您打电话和他说什么呢?告诉他自己小叔的手指在他心上人的嘴里抽插,还接了吻。。。甚至现在仍然对他心上人硬着。”  “您不难受吗?”  “再见了,小叔。”不等男人回复,周迟就扬了扬手。  离开之前,周迟似乎看见男人将那只湿漉漉的手搁在腹下,罩在那团黑影上。  对于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事,他心里清的明镜一样,忍不住冷冷嗤笑一声,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。100。他整个人都是周迟的,他们就该融为一体  一缕阳光:中午好,吃饭了吗?项目进展如何。  周迟:嗯,目前很顺利,我的团队今天打算去实地考察,当然,前期是投资的多了些,但一旦中标,在津州落实行后,其余地区数不清的订单也会跟着上来。  周迟:这是个名利双收的好买卖,绝不会赔本。  一缕阳光:好好好,我信得过你们高材生。  一缕阳光:听网上说,你没谈过对象,怎么不交个女朋友?  一缕阳光:以前谈过什么忘不掉的吗?  周迟:。。。。。。  啧了一声后,周迟把手机撂在桌面上,彻底失去了继续谈下去的欲望。  这个名字是“一缕阳光”的网友是最近才添加上的,人在国外,一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,很想创业在他父亲面前长长脸。  这种人傻钱多的投资方,当然是周迟急于笼络的对象,一缕阳光也很大方,没聊几天就签合同,随后麻溜的打来了三百万。  但总会时不时的会找他唠几句,周迟百忙之中也得去回复投资方的消息。  可这人最近聊的愈发私密,甚至连吃饭穿衣服这种小事都要讲,周迟就开始觉得他有点烦了。  颁奖大会没过几天,许亚梅作为文联主席,也在营销宣发方面有部分权利,在她的运作下,周迟亮相在各种社交平台上。  他的脸绝对够惊艳,身量高挑挺拔,那双黑而冷,极具穿透能力的眼睛被许多网友称为“一柄开刃的刀。”  更别提身上数不清的光环,一学期斩获五项国奖的学神,从早到晚钉死在图书馆里,一个几乎和人世间的一切感情绝缘的人,竟然以一己之力,去为那些发展不均衡的地区谋福利。  不论这份计划究竟是不是异想天开,都足以引起网络上的轩然大波。  但这样的影响力,仍然没有几家企业愿意去给他投资,因为希望渺茫,大多数人仍然不想做试水的石头。  周迟把刚磨好的咖啡端来,加倍的苦让他喝了第一口,眉头忍不住皱起来。  晚上还要坐飞机赶去津州实地考察,最近太忙了,他眼睛底下那层淡青色已经维持有一段时间了,整张脸都罩着一层淡淡的阴霾。  他的行程可谓是满满当当,一得到出差的消息,宿舍那两条狗也得吧得吧要跟着去。  周迟嫌麻烦,但想到津州那种山穷水恶的地方,最容易酿着一些不见光的“权”,思索一番,他决定给两条狗也全带去。  。。。。。。  杨启最近很不爽。  不仅仅是周迟和自己疏远,转而去亲近另一条流浪狗的原因。  他看着段煜脖子上那根雪白带子,越看越不爽。  偏偏段煜还一直拴在脖子上得瑟,实在是太碍眼了。  盯了半天,杨启嗤笑一声,觉得这可真是够丢人的,又可笑又丢面子,只有这种跟本人没半毛钱关系的人才会拿这种东西去意淫。  “周迟随手扔点破烂小玩意儿,你就乐成这样。”他环抱双臂,笑容发冷,有点讽刺道:“你知道我们私底下有多亲密吗?”  “我跟他说什么,他都得听着,我说一声把你踹了,他能立刻把你踹了。”  杨启也很想拿出一点周迟送给他的高级货出来显摆一下,但思索半天,发现周迟真的什么都没送过。  他顿时面如石雕,再看向段煜脖子上那根带子时,手心痒痒,很想勒着带子两端给他勒死。  反正这种疯疯癫癫的神经病,满脑子只念着他老婆,都能干过拿刀自残的事儿了,把自己勒死在房梁上也不奇怪。  这么一想,竟然还有几分可行性,杨启心中暗暗点头。  段煜面对其他人,尤其是杨启这类情敌,就完全是另外一副磨牙霍霍的模样了。  是周迟也牵不住的疯狗。  他阴沉着脸,碍眼的发帘消失后,纯黑色的瞳孔里瞬间折出一种摄人的光芒,让人有种下一秒就从怀里掏出尖刀的错觉。  他一字一句道:“你凭什么管周迟,你算什么东西?”  这句话一出,杨启愣了一瞬,随即心头涌上去的是一股难以置信的荒谬感。  本来他以为这条听不懂人话的蠢狗没什么机会出现在周迟眼前,却在各种机缘巧合下,还是跟流浪狗讨食一般,死皮不要脸的缠上了周迟。  周迟需要这颗脑袋办事,行,他可以不计较。  但从这种落败者嘴里听见这句“你凭什么管周迟?”还是让他觉得很离谱。  一个连三儿都算不上的东西,居然敢堂而皇之在他这种正牌老公跟前撒野。近段时间来,周迟频频不理他的那股躁郁之气也在熊熊向上翻滚。  杨启突然哈的笑了一声。  他眼帘低垂,天然凶相的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,手掌沉甸甸的压在段煜肩头,力道徒然增大。  “凭什么?凭我是他正儿八经的老公,凭我和他一日夫妻百日恩。”  “这个‘日’字,可不是表面意思。”杨启呵呵一笑,脖颈都暴起几条青筋,浑身一股森冷狠厉的气息,面上还是要镇定自若。  他身为正牌男友,是得拿出些正派的气魄。  段煜猛然间暴起,攥紧拳头就朝杨启脸上狠狠砸了一拳,这一拳把杨启捶得鼻血朝外滋滋的冒。  他心理不大正常,因为从小缩在家里,也不怎么会打架,但上次能把杨启打得半身不遂,完全是因为他下手狠毒,完全不计后果的把人往死里打。  “和周迟分手。”段煜开口。  “操!”杨启朝后一仰,鼻血瞬间淌了一脸,看上去触目惊心,反应过来后,他摸索到地上的凳子腿,五指扣紧,想也不想的狠狠砸在段煜脑袋上。  “这就破防了?要让你知道周迟被我干得翻白眼,你不得立刻拿着你那根破绳子上吊啊。”杨启冷笑一声。  “你在周迟跟前扮演什么东西,你自己不清楚?他有把你当个平等看待的人吗?有用了就勾勾手指,没用了,他都懒得看你一眼。”  “认清现实,别总来我俩跟前晃悠。”  “和周迟分手。”段煜挨了一凳子,仍然只有这一句话,两只手掌掐在他脖子上,逐渐加紧力道,把杨启掐得脸色涨红,喉咙口跟破风扇似的,表情逐渐扭曲。  恰巧这时,周迟提前结束了白天的任务,推门而入。  见到满脸血迹的两人,他眉头微皱,似乎觉得又弄脏了宿舍,却没怎么在意,毕竟这俩在他眼皮子底下互殴不是一次两次了,只要殴不致死,他都懒得去管。  他从一地杂乱中淡定路过,在经过这两条疯狗时,还嫌恶的朝旁边挪了两步。  他冷声开口:“收拾东西准备出发。”  这是周迟第一回坐飞机,他怕露怯,还提前在网上搜了一番搭飞机的教程,没成想一到机场,立即就有专车过来接,一路给他们护送进贵宾室,连行李都不用拉。  吃了两口手里的糕点,周迟不禁感慨道,难怪头等舱价格是经济舱的六七倍,有钱人真是会享受。  幸好此次出行都不是他掏的腰包,不然他还真舍不得这趟奢侈消费。  独立的座位上,周迟把帘子拉得严严实实,侧头看向飞机窗外。  他静静的看着光影的变化,看着房屋小得像是模型,而后,已经飞上一定的高度,大片大片的云悬在他眼下,世界是那样的广阔。  在这一刻,他的心突然轻了许多。  趁着窗外风景不错,周迟拍了一张照片,调整了好几个角度,图片里不仅很好的展现了他坐的头等舱座位,还不经意间露出了他搭在桌板上的手,青筋脉络浅浅浮起,腕骨处恰好卡着一只宝石蓝的腕表。  发朋友圈时,他没有任何配文,这样才能展现他的漫不经心,还能有种别样的格调。  一分钟的时间,就有几十个人点赞。969蹲全玟裙  他看见他堂哥的评论:迟子,最近在哪里发财?【笑脸】【花朵】  那位“一缕阳光”也是第一时间过来捧场,在底下说:小周总动作好快,一个人去的吗?  他没回任何一条。  落地津州时,是在晚上九点左右。  这边比北京潮很多,此时还在细细密密下着雨,土腥气儿消散不去,并着植物的气味,湿气蒸腾在半空中。  “这什么鸟不拉屎的破地儿。”杨启放眼望去,这机场都小的离谱,巨大的窗户外,是一座连着一座的大山,望不到尽头。  “不过倒是比北京空气好多了。”他说。  三人被专车送去酒店。  因为房间安排,段煜和杨启顶着一脸青肿,在豪华酒店大堂里又开始丢人现眼。  周迟累了一天,也懒得理任何一个人,冷锐的眼风一扫这两条蠢狗,径自去开了自己的房间。  临睡前,他细细盘算着最近接收的金额,够不够第一批研发。  于言旭倒是很慷慨的拨了一笔钱,周迟只拿了一部分。  其实按照于言旭的财力,完全可以一个人撑起他整个项目。  但他想要建立的是自己独一无二的商业帝国,前期的资金划分必须明确,中间不允许有任何隐藏的威胁因素。  人性无常,他不相信人心会永恒不变,如果他后期因为某种原因要踹了那男人,那他被投资的企业就如同空中楼阁,轻轻一推就彻底倾倒了。  。。。。。  寂静的深夜里,周迟房间的门把手倏然微微一转,轻微的声响后,一道高大的影子映在门口的地毯上。  段煜干过很多见不得人的事,例如偷内裤、窃听,他干这类事,向来得心应手。  也从一开始的负罪感满满到现如今的“我是周迟的狗,我就该和周迟呆在一块儿”的理直气壮。  他悄悄的摸到了周迟的床上,两腿一支,双臂撑在周迟身体两侧,低头去认真端详底下的人。  周迟睡觉一向很沉,在宿舍里他就发现了这一点,而且姿势很规矩,一夜几乎不会翻动几次。  闭眼睡觉时,呈现的是和白天完全不同的宁静温顺,裹在被子里的身体微微发热,段煜凑近到他脖子前,细细的去嗅一嗅那股清淡的香气。  鸦黑的睫毛长长直直的,段煜小心的拿手去碰,感受着柔软的像小刷子似的睫毛在指尖微微颤抖,他心里也在发颤。  手指尖轻轻的划着眼皮,段煜像是在触碰什么了不得的珍惜物种,一点一点从眼尾划到嘴唇处。  他垂眼,看见周迟稍稍启开的两片透红的唇,完全舍不得挪开视线,盯着盯着,他的眸光渐黯,突然有种渴意涌了上来。  他白天尝过这里,周迟的舌头很甜,很软,但只给他舔了一口。  段煜忽然满脸通红。  神不知鬼不觉的,他低下脑袋,清浅温热的气流互相碰撞,在唇舌即将碰上的时候,周迟翻了身,堪堪擦过段煜的嘴皮。  段煜被吓得胸前砰砰直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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