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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(第1页)

“时律你抽什么疯?”安卿实在是有点理解不了他的行为,“我们只不过是形婚,约好的互相当对方的挡箭牌,我从来都没干涉过你的生活,你为什么要来限制我?”“不是不吃回头草?”时律冷面发问:“还是说你所谓的最合适的挡箭牌,就是温政?”“有关于我的隐私,我拒绝回答。”酒劲上来了,早就没法再理智,安卿伸手夺过手机,当着他的面给温政回拨过去。这次时律没再干涉她,由着她跟温政语音通话,听到她柔声的向温政道谢,然后进了浴室把门反锁,避开了他。安卿跟温政没聊太久,主要是向他打听了下陆征具体犯的事。昨晚太晚,没有耽误温政太久的时间,今天温政给她打过来,也是把前因后果跟她讲了一遍。冲了个热水澡,安卿只裹上浴巾便出来,她想的是时律肯定得去好运来找他的小瑾了,结果这男人就坐在沙发上吞吐着烟雾。放着露台不去,在室内吸烟,行为实在反常。当下安卿也懒得去思考他的反常举动,反正在他面前裸着他也不会碰自己,只裹着浴巾走到沙发旁的柜子前,从里面拎出来浴袍。她净身高165,浴巾刚遮住她的大腿,一双嫩白的细腿再加上傲人的胸围,还湿着发,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十足的诱惑。时律别过脸去没看她,全然当她不存在。回浴室换上浴袍,吹干头发,安卿看到时律还没有要走的意思。他指间夹着烟卷,烟灰缸里已经堆满烟头,一屋子的烟味呛得慌,安卿只能打开露台移门通风。冷风吹进来,安卿也有些清醒,扭头看眼始终沉默的时律,走过去夺过他的烟摁灭,“赶紧去追你的小瑾吧,再不追的紧点,你可能就真没机会了。”这次时律开了口:“都知道些什么?”“你希望我知道些什么?”她干净的面容没半点瑕疵,长卷发慵懒的散在腰间,松垮的浴袍微微露出性感的锁骨,不用刻意的搔首弄姿,就已经是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。在那个油田小镇的宾馆,把她抵到麻将桌前,两人互咬脖子的画面突然涌现,仿佛急需要验证些什么,时律伸手把她拉到怀里给摁住,再次问了那个老掉牙的问题:“真的跟宁致远做过?”跨坐的姿势倒在他怀里,浴袍下摆分开,安卿一双白腿几乎全漏了出来,她还没来得及穿内衣,再稍微漏点,就得走光……“做没做过重要么?”安卿无奈的轻笑:“反正你又不会跟我做。”“跟他怎么做的?”时律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,又换了种直接的问法:“他都是怎么操你的?”见她的脸瞬间通红,又继续问:“都有哪些前戏?先用手还是唇舌并用?先把你弄湿再插入,还是直接把你蹭湿?”听出来他问这话的用意,是怀疑她跟宁致远压根就不是恋人关系;想通过这种方式拆穿她。安卿无惧的迎上他的视线:“你好像忘了一个点。”时律:“哪个?”“接吻。”订婚夜那晚被他舌吻的感觉至今还记得,回味起那晚的感觉,她缓缓说道:“舌吻最能使人的身体动情,有时候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,仅舌吻就能让我湿透。”“是个男人跟你舌吻都能让你湿透?还是只有宁致远才能让你湿?”“温政也能让我湿。”“能让你湿,为什么不让他操?”“那会儿太年轻,总有太多顾虑。”限制级的话题聊到这里,安卿已经猜到他的目的,“你是不是想吻吻我?看看我会不会对你的吻有感觉?还是说,你想验证下,看看你在满心都有小瑾的情况下,能不能经的住诱惑?”时律很坦诚:“都有。”安卿笑了,抬手抚摸他英俊的脸,只觉得如果今晚再被他吻一次,以后要忘记他又得需要一段漫长的时间。“去找别的姑娘验证吧时律,我已经对你没感觉了。”收回手,从他腿上下来,安卿向后退,“酒吧那边年轻漂亮的姑娘多的是,你这样英俊的男人是很受欢迎的。”第0058章58占有欲时律却一反常态,再次伸手把安卿拽到怀里给摁住。他知道这种验证的方式很下作,还是扣住安卿的后脑勺,仰头压向她的唇。安卿快速别过脸去,时律滚烫的薄唇从她脸颊擦过。扑了空,也等于得到了某种答案;时律仍旧不死心的埋头在她浴袍里,含住她锁骨上的嫩肉吸啃,越啃越往上……还是有感觉的,脖子每被他吸啃一下,安卿都能感觉到自己腿心深处那块……在一张一合的收缩;随着他啃咬的力道加重,全身绷紧的推他肩膀,试图将他推开。越推,他吸的越狠……浴袍带子突然散开,近乎半裸的坐在时律怀里,安卿更是慌乱的不行。时律趁机吻住她的唇,搂紧她的腰站起来,托起她的翘臀抱着她朝床边走。倒在柔软的大床上,他伟岸的身躯顺势也跟着压下来。安卿感觉这个吻跟订婚夜那晚的还不一样,舌头被他狠狠吸裹住,有霸道,充满了占有欲,更有怒火和某种目的。一个大胆的猜想闪现……燥热身躯随之冷却,任凭时律如何的亲吻,安卿那处连半点动情的汁液都没再流出来。她一系列的变化,全部都被时律感应到,不死心的把手伸到她腿心那处揉,仍是干涩……得到答案,时律粗喘着气离开她的唇,将她愤怒握拳的双手摁置头顶,眸底涌动的全是赤红和不满:“不喜欢,身体会自动排斥,不排斥,还愿意挨操,表示不止身体发情,心也跟着动了情。”“就像你满心都是宁致远,不管我如何亲吻撩拨,你的身体都不可能对我产生反应。”安卿握拳的手是发颤的,因为她的猜想得到了应验,“你今晚这样对我,是想从我这儿得到一个答案,你的小瑾心里是不是有了其他的男人,才排斥你的亲吻和触碰。”几乎没有多余的思考,安卿用力将时律推开,坐起身的同时,扬手狠搧了他一耳光!啪!的一声,在卧室中回荡。这一巴掌搧完,安卿的手都是抖的。她尽量保持理智:“时律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?在你心里,我究竟是什么?盟友?挡箭牌?还是可有可无的替代品?”时律下床,背对着她:“回江城就去民政局办离婚。”浴袍还是松散的,身躯等同裸露在外面。从没受过这种屈辱,安卿颤抖着伸出手,系好腰间的带子,压制住满腔的愤怒,点头平静的说:“离婚可以,至少先给我点缓冲期,我爸那边我得先做好他的思想工作,不然他绝对会跟你们时家翻脸。”又想起些什么,“后天我不跟你们回江城了,我先去北京一趟,春节前我再回江城。”时律朝门口走,连头都未曾回,“随你,你想去哪儿便去哪儿,以后我不会再干涉你的任何抉择。”……时律确实做到了不再干涉。离开南溪古镇,前往丽江三义机场,安卿没向往常那样跟高越提前打招呼,推着行李箱径自朝飞往北京的VIP候机室走去。“卿卿你走错方向了。”高越喊着她,见她始终没回头,再看了看儿子时律板着一张冷脸,才意识到俩小夫妻是闹别扭了,“快去追卿卿啊时律!”时律眼色凉薄,“我只答应了你们把她娶回家,我已经做到,失信的是您跟爸。”理亏在先,还是在机场这种公众场合,碍于身份,高越也没法再说什么。到了江城家里后,高越才耐不住火气的说他这个儿子,“这种关头你要是不把卿卿哄好,万一她跟你离婚,咱们时家就成全江北的笑话了!”“五年前已经成了笑话。”时律一刻都没在家里多待,拿起车钥匙朝外走。“你去哪儿时律!你给我回来!”任凭高越高喊,时律还是没有回头。跟那晚在南溪古镇一样,得到答案,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,无论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,他都不会再将安卿牵扯进来。这就是为什么那晚面对安卿的指责,他没有丝毫的解释。安卿去北京或许是要与温政复合,又或者,宁致远也在北京。时律统统都不在意,他只想让安卿带着憎恨别再回头。至于宋瑾那边,他会用他的方式去偿还对她造成的伤害和亏欠。*安卿不清楚时家那边已经乱成一锅粥。在北京海淀区的公寓里住着,除了时律外,安卿没告诉任何人她在北京。连温政发消息,她也是说在江城,不方便接电话。至于宁致远,也快放寒假回江城了,只要他回去,一切都得穿帮。在时律那里受到的屈辱实在太多,安卿不想再回去当小丑,她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在北京,待动荡的局势过去,再跟时律办离婚。气归气,大是大非面前她向来拎得清;尤其是这次来北京,也听到不少的小道消息:陆家那派的人,都在着急把家人往境外送。细心的安卿却发现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:输赢都已经定下了,陆家老二陆征那公司的股票却被人在大肆收购,压根就没暴雷这一说。温政也跟她说:“不到最后,鹿死谁手,尚未可知。”某天温政甚至还跟她说了句:“指不定你嫁时家是真嫁对了。”安卿没时间细究嫁对还是嫁错,因为一周后,时律已经给她发来离婚协议书。她还没来得及看完内容,接到高越打来的电话。高越在那边痛哭:“卿卿,时律出车祸了。”第0059章59不配时律的车是撞上高架桥下的石墩,晕倒被送去医院,检查后只是轻微脑震荡。高越是故意把车祸描述的很严重,为的是让安卿这个儿媳妇赶紧回江城。家里这段时间彻底乱了套,时律不再像以前那样没脾气,又回到五年前刚从美国回来那会儿,冲他爸时韶印拍桌子,指着多嘴的时天放狠话:“不想死就不要再在我面前晃悠。”高越心里清楚,当年利用小儿子约宋瑾到酒店的行为,会直接导致他们亲兄弟之间有隔阂;但是那会儿情急之下,她也想不出其他的法子。时天比时律小了近十岁,时律这个当哥的又向来疼他,高越才把当时只有13岁的时天给拉下水。这五年里,高越这个当妈的万般后悔,因为时律跟时天这个亲弟几乎再没有任何情感上的交流。外人面前的时律,家教好,修养高,斯文又儒雅,在时家,他从未有过笑脸,他永远冷漠,亲人勿近……“我知道我做错了,可是如果再给我次机会,我还是会那样做。”站在茶室的落地窗前,望向如诗如画的西湖,高越傲娇的高扬起下巴,忍住不让眼泪流下,对身后始终保持沉默的老公时韶印说:“因为我这一生活到现在,最明白一个道理,想要过哪种生活,必须得去挣!不能等着任何人双手奉上!靠谁都不如靠自己!”“我卧薪尝胆20年才过上我梦寐以求的生活,我打小精心培养到大的儿子,教他知礼节,明大义,成为众人口中最出色的世家子弟;他却反过来被一个捅死过人的姑娘给迷惑住心智!”“我这个当妈的决不允许任何人毁掉他!也绝不会让任何人毁掉我苦心经营的这个家!”说到最后她还是情绪崩溃的转过了身,指着外人眼里老好人的老公怒斥:“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17岁那年在湖州安吉遇到你时韶印!如果不是你!我高越不会成为他人口中的恶妇!更不会让我的儿子们怕我恨我!”终究是上了岁数,经不起这么大的情绪波动;高越一口气没上来,气晕了过去。……安卿抵达江城机场是夜里10点,这次时家派来的司机不是李连军。司机看上去与她年龄相仿,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书卷气,举手投足间谦卑又不谄媚。安卿觉得他不像是司机,反而像是做某种文职类工作的,例如:公务员,助理,秘书。事实也如安卿所想,这男人压根就不是什么司机,是时家在十几年前资助的贫困生——季平。清北学子,瑞士名校进修两年,全部费用都是时家出的。得知季平身份的那一刻,安卿彻底明白了她爸之前的那句:“时家百年世家,根基深,背后的智囊团不是你我所能想象的,他们能屡次避开战火,不让家族遭受亏损,在战火流离的年代,出钱出力的护下那么多江北百姓;就算这次真栽了,曾被他们时家照拂的门客和百姓,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倒下。”她爸甚至在她跟时律领结婚证的三天后,看到她裹着纱布的手,满眼欣慰的说了句:“还是卿卿你看得远,连孟老他们都夸你这一步走的对。”扭头看向车窗外的万家灯火,安卿抬手摸了下起雾的玻璃,看的更为清晰后,她才发现她根本就不配拥有简单的生活与爱情。一日三餐,所谓纯粹的爱情,都是自欺欺人……对时律动心的成分是有,但是他们之间掺杂这么多的杂质,她已经不确定有多少。这也是为什么她总是痛苦,始终不敢与时律捅破那层窗户纸,也不敢大胆的向他告白,撕心裂肺的哭诉他为什么不能放下宋瑾,接纳她。因为跟宋瑾的爱比起来,她的这点动心实在是拿不出手。从小到大生存的环境,安卿身边的人,不论是暗示还是明示,都在向她传递一个讯息:爱不爱不重要,你要时刻懂得权衡利弊。所以她才会自相矛盾,纠结又痛苦,想舍弃又放不下。就连那晚在时律那儿受过那样的屈辱,她都能理智的先前往北京打听时局的进展,陆家的情况……安卿不免在心里问自己:你究竟是动心于时律,还是怕失去时家这棵根基深的大树?车停,安卿也有了答案:动心大于利益。——要说没有利益,太虚伪。——但终究……还是不纯粹。于是在病房见到时律后,安卿果断的做出了抉择:“离婚协议书我会签,但是必须得等这段时局动荡期过去才能正式办离婚。”时律抬眼看了看她,发现她这次从北京回来后就变了。大致也能猜到她在那边都了解到了些什么,没有戳穿她,仅跟她说了句:“有空多去孟老那儿坐坐,他老人家挺想你的。”第0060章60不纯粹听出来时律所点的话,安卿没为自己做半点辩解。她深知在这个男人眼里:撬保险箱,偷户口本的跟他去领结婚证,都是为了让他继续当挡箭牌,也是担心哪天时局不稳定,万一栽进去的是安家,还得紧抱他这棵大树。那晚的验证,是想从她这儿得到宋瑾排斥的原因,也是想要看清楚她心里究竟有没有宁致远……一切都太晚了,辩解只会越描越黑。更何况,何必辩解呢?时律已经认定了她是权衡利弊的演技派,她爸也认为她是目光长远,孟老也夸她做得对。刚巧还能彻底断了她的念想,两全其美,何乐而不为?……离开医院,季平开车把安卿送回时家老宅。安卿先去看高越。她又恢复了往常的演技,柔声的哄着高越这个婆婆,“您还不清楚您儿子?他心里是有您的,只是嘴上不说,这不,不让我在医院陪他,先让我回来看看您。”高越靠在床头,吃下药后的她情绪早已恢复稳定,拉住她这个儿媳妇的手,“卿卿啊,你一定得跟时律说,我这个当妈的都是为了他好,这天底下有哪个当妈的会害自己儿子?”“我知道您的良苦用心,您也是为了我这个儿媳妇儿,才气不过的跟时律吵架。”安卿给出定心丸,“您放心吧,我心里都有数,不会在这种关头再使性子了,您这个婆婆对我这么好,我哪能撒手离开这个家不管您?”高越听完她这一番话,感动的直抹眼泪,“谢谢你卿卿,这个家只有你理解我这个当妈的不容易,妈真的谢谢你。”“都是一家人,哪能说两家话。”安卿继续安慰:“您也别多想了,时律那边明天出院,您该睡觉的睡觉,您的身子骨才重要,爸跟小天他们都担心死了。”“你回来,妈就放心了,这个家里有你,妈才能睡的踏实。”安卿心想:可不就睡的踏实?毕竟是女菩萨,能在关键时刻救时家。可是,时律这个女婿对安家来说,又何尝……不是男菩萨?各有各的小心思,各有各的小算盘。离开高越的卧室,走过一段长廊,看到临湖边的茶室还亮着灯,知道是公公时韶印在里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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