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神来,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。 周迟。。。他想当周迟脚边一条任踹任骂的狗,这个想法到现在仍然是他的人生目标。 他当周迟的狗,只舔一口怎么够呢? 段煜伸手在墙上点了几下,空调开始朝外吹暖风。 没一会儿,周迟就热得掀开被子,面庞也微微发红。 酒店里准备的浴袍敞开了一半,露出发粉的胸膛,正一起一伏着,似乎要主动将两枚奶尖送入他的手中,锁骨处那枚浅棕色小痣艳得发红,勾着人的眼睛。 绝大多数情况下,周迟都是凛然不可冒犯的,对他严格冷淡,眼风一扫过来,他就害怕的不得了,连对视也不敢。 这样的人,竟然有任人摆布的时刻,段煜将宽宽大大的手掌盖在周迟一边胸膛上,像是在挤奶,动作却轻柔许多,亲亲昵昵的摩挲在那枚红艳艳的豆子上。 硬的硌手。 气温本就燥热,加之男生掌心更是热的发烫,指腹的薄薄茧子刮擦着,还只停留在那一处不肯挪位置,就这么磨着。 周迟沉在迷迷蒙蒙的梦境里,起了一层薄薄的汗,湿热难耐,胸前还有股奇异的痒,忍不住的哼了一声。 “嗯。。。。” 这一声像轻风一般,热乎乎的撩过耳畔,段煜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。 “周迟,周迟,你说什么?” 他痴迷的把脑袋搁在周迟胸口,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般拿鼻尖蹭着,他喉结上下滚动,渴的要命,想喝奶水,想吃奶肉,想含着周迟的奶。嘬一晚上。 “。。。。。。我该怎么办?” 他急得满头大汗,身子底下那根异于常人的硕大之物彭起来,直直的戳在周迟的大腿根部。 “我为了你入八颗珠子,周迟,我这根几把也该是你的。。。”段煜低头喃喃道,眼里渐渐浮现的是近乎癫狂的执拗,痴迷。 他整个人都是周迟的,他现在要和周迟融为一体。101。 午夜时分,窗外的雨丝连绵不绝,像是要无休无止的下着一样,虽然关了窗户,但空气里仍然有种驱散不去的潮意。 在这样的潮热中,周迟做了个梦。 他一向对某种欲望敬谢不敏,可以说丝毫不感兴趣。 连他自己都很不可思议,他居然做了个春梦。 梦里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全身,伸着湿哒哒的舌面给他从头到尾舔了一遍。 停顿在胸口时,甚至还更加变本加厉了。 但紧随着,是他双腿被拉开的动作,尽管在昏黑深沉的梦中,但仍能感受到那道视线,如同被烧得滚烫的钩子,定住不动了。 周迟觉得有点不大妙了。 他剧烈的挣扎起来,可接连几日高强度的工作量让他浑身疲惫到极点,薄韧的肌肉松懈下来,连手指都难得动弹一下。 无尽的黑暗中,段煜痴痴的抚摩周迟的嘴唇。 隐约能从颤动的双唇中描摹出两个字。 “滚开。” 他忽然低头咬在胸口那两枚茱萸上,舌尖跳跃在其间,跟吃糖块似的咬得啧啧有味,很快他就察觉到这具身体在唇齿间打颤。 “周迟,你觉得难受了吗?” “可他们也是这么对你啊,你不是很舒服吗?”段煜认真的对周迟讨教:“喘得那么厉害,还会求饶。” “他们也能看见你这种样子吗?” 他拽着周迟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口,让周迟也感受感受自己现在的心跳的有多快,红着脸哀求道:“周迟。。。周迟你叫叫我的名字。” 周迟热的浑身发汗,两腮泛起桃花般的红晕,两片薄薄的唇却起了一点干皮,轻轻的呢喃出几个字。 段煜激动的浑身发抖,连忙倾下身去听。 “杨启。。。畜生。。。。滚下来。。。” 他面色骤然沉了下来,眼圈发红,伴随着眼泪一起出来的,是那股烧上心口的苦涩和愤怒。 不对,这不对。 “周迟,我是你最听话的狗。。。。只要你开口,我什么都能替你去办,我究竟有哪里比不上他?” 脑子里各种思绪飞快变换,持续在心底深处的自卑和被忽视的落寞在此时全然爆发,他的表情已经有点濒临绝望。 一直以来,段煜是游离在所有喧嚣和热闹之外的,一条孤独的狗。 “窝窝囊囊、游手好闲、不思进取、烂泥扶不上墙” 这是他老妈对他灌输的思想,也是周围所有人对他的印象,而他坦然接受,两眼一闭,真正活得像是温水里的青蛙一般。 在他以为他就是这种十足的废物时,周迟出现了。 学校里赫赫有名的高岭之花,走在哪里都是人群里的聚焦点,这样的名人,他连靠近都怕被那层光芒灼伤,却能温柔的摸着他的脑袋,对他说:“你很聪明,很优秀。” 段煜浑身飘飘然,顿时要搜肠刮肚的给周迟展露更多自己的好处,使劲浑身解数证明自己的有点,祈求更多的夸奖。 可没等他做出什么,周迟把他抛弃了。 像丢垃圾一样,觉得有点麻烦棘手的把他给扔了。 于是他又变成了最开始那样流浪在街头,谁都能踹一脚的孤独的狗。 而且,周迟似乎又找到下一个施恩的目标了。 他从窃听软件里,清晰的听见那句熟悉的:“你这么聪明,一定能理解我。” 那我呢? 段煜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身后,眼巴巴的盯着周迟牵着一条新的狗,他期盼周迟回头,也去牵牵他的手,他想,那我算什么呢?你眼里为什么只看得见祁阔?舞吧鈴六四一5鈴5追;更裙 你夸过我的那些话还算数吗? 为什么我总被你边缘化? 他把手掌紧紧扣在周迟的下半张脸上,眼里的情绪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,他感受着掌心传来的一缕一缕潮热的呼吸,低声道:“这不对,周迟。。。。” 大滴大滴的眼泪终于在眼眶里汇聚成一团,“啪嗒”一声滴在周迟的脸上,沁进了深黑的眼睫毛里,再湿漉漉的滚落进枕头上。 两只大掌掐在腿根,用力之大甚至能将韧性满满的大腿肉掐得溢出指缝。 腹下那根可恶的东西沉沉的往周迟身体里艰难的抵过去。 尚且沉浸在睡梦中的周迟有所察觉,眉毛紧皱,深黑的眼睫沁湿了,又被人揉得乱七八糟,正胡乱颤抖着。 好难受。 太撑了,有点超出承受的极限了。 他张开的五指濒死一般朝上抓了两下,似乎挣扎着要醒过来。 可只能紧闭双眼,喉口被逼出一声声痛苦的喘息。 终于到了底,两人湿漉漉的胯间重重相触,再次分开时,竟然有种薄膜被撕拉开的声响。 段煜轻柔抚摸周迟的肚皮,那里没有一丝赘肉,腹肌线条清晰流畅,淡色的青筋脉络浮起,犹如一颗生命力磅礴的大树树冠,小腹正中间凸起一小块。 是他的东西。 终于如愿以偿。 想到这里,他就浑身狠狠打了个颤,脑子里过电一般,忍不住要射出来,他连忙把周迟拴在他脖子上的带子系在自己根部,勒的很紧。 周迟身体里好舒服。。好烫,他还舍不得这么早出去。 。。。。。。 杨启在床上睡觉,翻来覆去,久久难以进入睡眠。 耳边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声音,压得很低,骚了吧唧的撩过耳朵,听得人浑身冒火。 终于,他实在受不了了,攥紧枕头狠狠掷在墙上,眉眼黑压压的一片。 也许是酒店提供的那顿晚饭太进补,他夜里燥热难耐,裤裆里撑起一个帐篷,顶得实在难受。 他开始给周迟发微信。 “宝贝儿,干嘛呢?” “我去找你呗。” 等了好一会儿,周迟都没回复。 这段时间,周迟有多忙他能看在眼里,几乎整日没有一刻闲暇时间,眼睛底下那层淡淡的黑眼圈从来没有消过。 是时候该睡个好觉了。 杨启低头,那儿没消下去一点儿,他烦躁的啧了一声后,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,最终又止住了迈向门口的脚步。 重新躺回床上,他闭上眼睛,手掌伸进了裤子里,打算自给自足。 眼前一黑,他脑子里又能回想起上一次和周迟做的场景了,跪趴在他面前,想向前爬却又被他捞了回来。。。 “发什么骚呢。。。“他的声音飘在空中,低不可闻。 周迟重重喘出几口热气,猛地从黑暗中睁开双眼,如果不是身体里的反应骗不了人,他差点还以为自己沉在梦境中。 下一波律动再次降临,他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冲得眼前一阵发白,忽而又一片昏黑,有种内脏都被挤压的恶心感翻涌上来。 他有点不可置信的盯着伏在他身上缓缓抽。送的段煜。 平时里踹在一边的、被他呼来喝去的蠢狗,竟然敢色胆包天的骑在他身上。 令人头皮发麻的反感。 “滚出来。”周迟的声音寒意森然,仔细去听,似乎在竭力憋着什么东西。 段煜伏在周迟身上,闻声抬起头,一双常年不见光的眼睛露出来,全是依赖和崇拜,那股乌压压的癫劲儿已经被藏匿在了最深处,他巴巴的开口:“周迟,我好喜欢你。” 他的眼泪大滴大滴砸了下来,“啪嗒”一声砸在周迟脸上。 “周迟…谢谢你,谢谢你把身体赐给我一夜…我。。。”段煜几乎有点语无伦次了。 说着这种话,身体的动作却一点没有减弱,反而愈发大力,那几颗不伦不类的珠子磨在最不可触碰的一处,直顶的周迟险些闭过气儿去,一截漂亮的颈子拼命向后仰,喉头不停的颤抖。 他神志恍惚,被那几颗珠子磨得腹中剧烈痉挛。 怎么会有这种折磨人的事情,怎么会有这种极致的感觉。 他十根指头死死的扣在段煜肩背上,修建平滑的指甲深深陷进肌肉中,带着恨意抓下几道血痕。 “周迟,我和他们比起来,谁更好?”段煜浑然不觉那股痛意,将身体重重的压下来,借着全身的重力向里凿,边不依不饶的追问。 “我是你最听话的狗吗?” 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人哪里还能分出心思回他这句话? 砰砰砰- 窗外的月光似薄纱,轻飘飘的照进房间里,也打在周迟白得晃眼的身体上,像是渡了一层圣洁的光芒,被压在身体上的信徒毕恭毕敬的“朝拜”。 他劲窄的腰腹高高拱起,几乎悬空在大床上,仅仅只靠连接在身体另一端的人支撑着。 他倒是很想张口骂身上这条胆大包天的蠢狗,却被捣弄的浑身剧烈发颤,脑中一片空白,一句话被生生打断数十次,薄唇更是咬的沁血一般嫣红。 “谢谢你,周迟,我好舒服。。。好舒服啊。” 段煜眼角还挂着几滴残泪,他盯紧了周迟,看这个自己奉若神明的人被干得那两颗阒黑的眼珠子禁不住向上翻,全无平时的冷静自持。 段煜的眼里逐渐弥漫一层深不见底的黑雾。 他像野狗交配一样毫无理智,喘着粗气擒握着周迟的腰,抓得那片皮肉一道青红。 想和周迟融为一体,想让周迟眼里全是他。 过于粗暴的动作牵连出了一点,却又被那几颗突兀的珠子顶了进去。 周迟被磨的腰眼发酸,他一向是极度自控的人,哪怕在虚伪的情事里也保持着冷静自如,从来没有料想过有哪天,他会被折磨的满脑子思绪全无,满脑子也像那种发情的野兽一样。 忽然,他察觉到有哪些不对劲的地方,薄雾中浸润的双眼乍现两点寒芒,双臂暴起,终于将段煜狠狠推开,可已经为时已晚。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。 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过后,段煜被兜头溅了一脸,水液涔涔划过他的下巴,又重新滴落回周迟的身体上。 后知后觉,段煜反应过来,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。 “周迟的。。。也好甜。” 他悄无声息的解开系在根部的那条带子,闷哼一声,一条强烈的水流冲进去,却被一圈的珠子挡在入口出不来。 像狗一样撒尿圈地盘。 他本来就是一条无人看管的死狗,终于有人愿意将眼神施舍给他,他就感恩涕零,如同抓住救命的绳索一般,紧紧攀着生怕再被丢弃。102。因为你乱勾搭男人 周迟抓着段煜的头发把他重重掀到一边。 卡在入口处的一圈珠子“啵”的一声被拔出来。 小腹中依然在抽搐,酥酥麻麻的微妙感觉未消,像段煜的东西还呆在他身体里似的,这种感觉新奇的让周迟隐隐有些作呕。 他向来是最冷静,不论什么事都在运筹帷幄之中,从未有过这种身体不受控制,硬是被尿湿了一张床单的情况。 太耻辱了。 一股子腥气冲上来,周迟洁癖劲犯了,面色难看到极点,捂着嘴巴干呕半天,优越的容貌微微有些扭曲。 “你怎么敢。。。进去。” 周迟站起来的那一瞬间,腰腹一酸,腿弯打颤,长而结实的大腿崩得紧紧的,险些又重新跌回床上。 段煜跪在地上瑟瑟发抖,夹着尾巴不敢吱一声,他打心眼里害怕,也打心眼里不后悔今天干这一遭。 他小心翼翼的抬头,自下而上的盯着周迟。 周迟深黑的发丝湿漉漉的粘连在脸上,微微弓一点背,单薄的眼帘懒懒的耷拉着,森冷异常,似乎努力遏制住心底的火气,不紧不慢的拽过一旁的浴袍系在身上。 可被情欲实实在在浸润过后,他浑身都散发一种靡艳又倦怠的。。。难以形容的诱惑感。 脸色比刚才苍白不少,薄唇格外的殷红,像是被捣烂的红石榴汁。 被他吮的。 段煜眼睛一错也不错的盯着。 周迟打开手机,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两点半,白天他还要外出办事。 他似乎很难以忍受自己身上黏黏糊糊的液体,没看段煜一眼,抬腿去了浴室。 热水淅淅沥沥的自头上浇下来,周遭一片湿漉漉热烘烘的雾气。咾阿姨群“追更,Б8,50;57久Б久 那张冷而锐利的脸上还泛着一点点桃红色的春情,可表情却相当平静,眼眸如深潭一般幽黑,看不透其中的情绪。 “滚进来。” 门口的男生瞬间尾巴高高竖起来,巴巴的就朝里进。 他夹着尾巴缩在门口,眼睛牢牢盯紧了周迟,看自己放在心尖尖上崇拜的人浑身赤裸,像没看见他一样,面无表情低头洗着身体,途径胸膛处,那两颗红透了的乳头被夹在指间粗鲁的搓洗。 他的双唇蠕动着,想说,周迟,我来替你洗一洗吧。 似乎是踩到了滑溜溜的沐浴泡泡,周迟身形有些不稳当。 在他跌下去的那一刹那,段煜连忙向前跑了几步扶住了,周迟的两腿之间咕叽咕叽朝外溢出一股乱七八糟的液体,树杈一样顺着腿根滑下去。 他射的太深,现在才开始朝外淌。 两人同时朝那个地方看过去。 周迟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裂痕,五指张开来挠在段煜的后颈处,慢悠悠的,以一种心痒难耐的力道拿手指尖搔着。 段煜后颈的皮肤被摸得通红,青筋猛然暴起,紧接着,这种红色就迅速烧进面颊处。 “周迟。。。周迟,你看一看我。” 段煜有点痛苦又很甜蜜的叫唤着周迟,声音颤颤巍巍,十分胆小的样子,纯黑的瞳仁里清晰的倒出周迟不起波澜的面容。 他心里害怕的紧了,怕周迟怨他,怕周迟不要他,于是愈发殷勤,有点难以自抑的单手扣在自己脖颈处,挤进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中,揉一揉捏一捏,再牢牢的十指相扣。 “。。。你不要把我扔了。” 他将烧红的面颊贴在周迟凉津津的大腿上,狗鼻子灵敏的嗅到一股奇异的香味,顿时起了兴致,哼哧哼哧的喘着热气,忙不迭的要往两腿之间拱过去。 和嗅到肉骨头的大狗一般,他钻进两腿之间,鼻梁抵在被撞得通红的会。阴处,舌尖颤颤发抖的探出。 很快,周迟就发现,这条死狗竟然又硬了。 他凉凉的看了一眼段煜精神气十足的下面,冷呵一声:“真丑,看得我犯恶心。” 周迟微微沙哑的嗓音中还带了一点未消的情欲,在浴室里像是百转千回,幽幽的传进他耳廓里,听得人头皮发麻。 段煜瞬间蔫巴下来,仓皇的拿手掌遮住下面,有点难过又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是一句又一句重复:“不丑。。。很好用。”能把周迟草的尿出来,可不是好用吗? 他不禁忐忑不安的回想,难道真的很丑吗?在周迟眼里不如其他人的好看,回了北京,他要去看看有什么地方能做美容。 可还没等他再想什么,周迟抓握在他脖颈间的手已经缓缓收紧了,他心里欢喜,想和周迟挨的更近。 可似乎有点太紧了,勒得他喘不过气儿。 下一秒,他的脑袋就被措不及防的浸进浴池里,水面顿时咕嘟嘟冒出一串泡泡。 周迟冷冷垂下眼帘,手掌死死的按着这颗脑袋。 热水淹没头顶,段煜鼻腔里措不及防吸进一股水,尖锐的酸痛袭来,眼前一片模糊,他想咳嗽,可只是一串又一串的泡泡飘上去。 手腕处割开的疤痕没好全,在剧烈的挣扎中霎时崩开,殷红的鲜血一滴一滴汇入池子,他眼前一片模糊,恍惚间嗅到了什么铁锈气息。 我应该是要死了,他迷迷糊糊的想。 在即将失去意识时,他的脑袋又被拽了上来,周迟揪紧了这颗湿漉漉的脑袋停在自己唇边,声音轻而冰冷:“你知道外边的流浪狗为什么那么多吗?” 周迟真的动怒了,这种打心底里的怒火不仅仅是段煜这种人也能骑在他身上的原因,更因为,他的的确确在这场性。爱中爽得失去了身体控制。 “管好这根乱发。情的东西,不然哪天也像街头的流浪狗,被人阉了。” 一句话说完,他放下了手里的人,轻轻甩了甩僵硬的腕子。 段煜喉口痛苦的喘气,顶着满脸的青肿,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,伤心的一动也不动,真跟条死狗一样。 周迟嫌恶的瞥了他一眼,说:“滚出去。” 。。。。。。 说是津州市,其实这片地离市中心也远,脚上踩的还是坑坑洼洼的土路。 从繁华的京城出来,杨启很是有点受不了,不知道第几遍说:“靠,这地儿怎么这么旧啊。” 周迟冷声道:“再多说一句,立刻订机票滚回北京。” 他正垂头在纸上画圈,把要去考察的学校都圈起来,后颈处微微凸起了一点颈椎骨,附着着浅浅的一层绒毛,在阳光里如同渡了一层浅金色的边。 他眉毛轻轻蹙起,心想这片小地方在重重大山中,虽然资金不太充裕,可也不至于破败到如此境地,从小学至高中,竟然只有一两所学校班级里安了多媒体。 他现在要考虑另一个问题了,那就是就算申请下来上面的拨款,但这地方真能原原本本的拿那些钱去买他们的设备吗?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。 被周迟骂了一句,杨启身子登时麻了半边,昨晚没尽兴的欲望顿时复而折返,狠狠在腹下烧了一烧。 他不怀好意的凑近周迟,看着周迟冷而锐利的侧脸,鼻翼轻轻扇动,似乎闻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味。 祁阔一走,疑神疑鬼的人就变成了他。 他很是怀疑的把周迟从头瞅到尾,从周迟微微泛红的眼尾滑到嘴唇上,心说怎么感觉这人和前一晚不大一样了,似乎更好看了。 可要他仔细去说,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 最终,他把周迟的变化归为了“又开始对我发骚。” 因为办错了事,段煜像只被霜打的茄子,或者被人踹了几十脚的死狗,在周迟旁边唯唯诺诺,小心翼翼,周迟说什么他应什么,给什么吃什么,完了还要抹抹嘴巴说好吃。 他被周迟打怕了,也跟着周迟说:“。。。有什么可挑剔的,再多说一句就滚回北京。” 杨启压根没把他当个人看,此时听的牙痒痒,凑到周迟耳边说:“我怎么这么想用鞋底抽他。” 周迟漠视了他。 …… 宽宽敞敞的巷口处,是一座祖传下来的老四合院,朱红色的门头,雕花的房梁,墙壁上一块“私人住宅,禁止参观”的牌子赫然醒目。 一辆黑色大G缓缓停在门口。 小院里,鬓角微微发白,穿着一身素黑行政夹克的男人修剪完坛子里的杂草,站起身来,朝门口招招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