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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(第1页)

监狱长一脸冷淡的出现,目光扫在博思雅身上,说道。0847是博思雅在这里的编号,自从三年前进了这里,她就没有名字只有编号。麻木的抬头,麻木的从床上站起走了出来。监狱长掏出的手铐拷在她手腕,清脆的声音麻木的在耳边咔嚓一声。三年前,一场生日趴将她送进监狱。五年的牢狱,是那人给她争取来的。当初只是怀疑,并没有判刑,但是因为那人的一句话,她被判了五年。跟在监狱长身后走出,不利索的腿一高一低,直不起的腰身宽大的狱服,披散的长发。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走向看守室。“坐下。”两个字拉回思绪,没有解开的手铐,她被强制按了下去。狭小的看守室,一张长桌,她坐在一头,一抬头就能看见站在窗户前的高大身影。他抽着烟,烟雾缭绕在他周围,看不见的五官只有背影,可就算是只有背影,她也认出是他,祁域然,那个挂着她未婚夫头街,却跟她妹妹滚在一起送她进监狱的男人。就算是化成了灰,她也会认识的男人!只是,现在她这个受害者惨状如此,而他这个罪魁祸首,却潇洒自在。“祁少,博思雅带到。”“你出去吧!”“是。”金钱万恶的社会,就算这是监狱,也一样能为所欲为。关上的门,空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。放在三年前她或许会害怕眼前男人,因为喜欢,因为害怕失去。但是现在的她,已经不害怕了。没有开口,她在等着对方。长达十分钟的宁静,在祁域然抽完手里的烟后,转身过来。“我以为你有话要跟我说。”“是祁少找的我,并不是我找的祁少,就算是有话,也应该是祁少跟我说才对。”抬眸,平淡的语气不惊不喜,看着面前的人,不卑不亢。祁域然似乎没有料到她会如此平静,毕竟三年前的她,爱他如痴。突如其来的平静,让他心里不觉的堵了一下。沉静片刻,他坐下:“她生病了。”低沉的声音透着沙哑疲倦,就好比他现在的样子,透着一股疲倦。而这个她,她知道是谁!生病了吗?呵。“恭喜。”不咸不淡的两个字,从她嘴里吐出。却像是压垮祁域然最后一根稻草!眼中夹带的血丝,瞳孔放大,附上一层残忍,掐住她的脖子。“恭喜?她现在生病了你说恭喜,别忘了她是你的亲妹妹!”手背因为用力而青筋暴突,掐在她的脖子上,犹如捏着一只蚂蚁。这一年内,他找遍了全球几百家医院,如果不是没有办法,他断然不会再见博思雅。她这样的人,就应该一辈子关在监狱死在监狱,原本还想着她又一点良知,却没想到她会说恭喜……两个字足够让她死上上百次,但是却在下一刻,他一松开了手。“咳咳咳咳……”不给她反抗机会的掐住,不给她反抗机会的松手。贪恋着吸食空气,那一瞬间,她以为她真的会被掐死。第2章她只是药引子现在的她什么都没有,只有一副残缺的身子,就算是死了也没人会在意。但是她不甘心,不甘心就这样死了,因为眼前的男人,因为博宁。这些伤害她的人都没死,她怎么可以死掉。大口的呼吸,许久才让呼吸平顺下来,不敢在挑衅,乖乖的坐在椅子上。如果不是祁域然有事他不会出现这里,如果不是有求于她,他刚才就会一个用力把她掐死。她不蠢,再想到自己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,不会再蠢的一次将自己脖子送到他的手里。“我可以让你提前出狱,住进祁家。”松开的手,他如恩赐一般的说道。“条件。”平顺的呼吸,不敢放肆。“给宁儿做药引。”“药引?”博思雅不解地皱眉。不理解的词汇,捏了捏脖子,淡声问道:“她怎么了?”“这不是你该问的。“祈域然冷声开口道。“我要做什么?”博思雅问道。“到时候你就会知道。”祈域然一如既往冷漠。“那就是我没有选择权了?”“终身监狱或者现在出来。”呵!这是给她选择?能出去谁愿意被关在这里,更何况她知道祁域然有这个能耐。“我出去。”“车子门外等你。”……一场交易,博思雅走出江城监狱。身后关闭的铁门,外面高挂的艳阳,以及等在路边的劳斯莱斯。“博小姐。”“祁管家好久不见。”“博小姐受委屈了,这边请。”来的是祁家的老管家,祁博两家是世交,自然她也是这位老管家看着长大的。当年出事,老管家也站出来为她说过话,只是势单力薄更敌不过一怒为红颜的祁域然,她不怪谁,只怪那个爱她妹如痴的男人而已。腰伤在她走动时候牵扯,拐着一条腿在老管家的搀扶下坐了上去。老管家欲言又止,脸上掩盖不住的心疼,博思雅却是淡淡一笑,没有丝毫在意,坐了上去。她从小就是千金小姐,吃穿用度都是别人送到面前。但是这三年她就像是被‘善待’一样,每日不是干粗活就是被人殴打。腰在一次被群殴的状况下折了,因为没有治疗,形成了永久性伤残。但是她不在意,除了每天的疼痛和走路的怪异之外,她毫不在意。祁家位于江城市中心,却又是难得的一片清闲之地。有钱人住的地方,博家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。只是三年前博家中落,如果不是祁家救助,现在的江城也不会再有什么博家。也正是因为这样,三年前祁域然将博思雅送进监狱时,博家的人一声不吭。好像牺牲了她博家就能重新辉煌,事实证明的确是牺牲了她。从前的一幕幕再次在眼前划过,管家带了她进去,看着这个她曾经最熟悉的地方,上楼。“博小姐,二楼右边的房间就是你的,你先洗漱干净,少爷喜欢干净的女人。”博思雅闻言,脸色莫名一红,喜欢干净的女人?是让她洗干净去书房找他吗?第3章住进祁家末了,管家看着博思雅半许,而后提醒道,“博小姐,这次不要再反抗少爷了,他不是你能得罪的……”“谢谢。”干巴巴的两个字,不用管家带领的她扶着护栏上楼。二楼主卧在桌边,左边是书房右边是一个次卧。这个次卧当初可是博宁的专属地区,却没想到风水轮流转,她住进这里。房间打开,淡淡的透着一股栀子花的香气,是博宁喜欢的味道,那人撒了整个祁家。房间简单的摆设,一张床一个衣柜,在没有多余的东西,床上一套崭新的衣服。不知道是谁采购的衣服,她只知道,这也是博宁的调调。博宁算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,之所以说算,那是因为博宁的妈妈不过是个十八线小模特。男人的风花债务原本不足为据,可就在三年前,博宁认识了她的未婚夫祁域然。两人更是一见钟情天雷地火的爱了,也是从那个时候,她的噩梦开启。只要是她喜欢的,博宁都会抢走。从衣服到饰品,最后再到男人。更是为了男人,她甚至奢望博家大小姐的位子,所以有了那场派对。祁域然准备的生日派对,给了她博家二小姐的身份。却不想那天大家都喝多了,最后一个服务生跌楼而亡。原本都已经被判是失足,却因为祁域然的一句话成了谋杀。她是应该感谢法官的仁慈,顶着祁域然这个有钱人的光环也只是判了三年,最后祁域然的再次出现,成了五年。而更让她寒心的是,嘴里说着她是心肝宝贝的父亲,就在她入狱那天,宣布跟她断绝关系。也正是因为这事,她的母亲被迫离婚,离开博家。不知道是不是同样的恨她,三年了,母亲没有来看过她一次,到是博家的新夫人来过监狱两次。一次是炫耀她得了搏夫人的名号,一次是炫耀她的女儿博宁马上要嫁给祁域然了。三年的种种过眼云烟,就像头顶的花洒,带着过去的种种一起流进下水道,成了污水。换上衣服她走了出去,走着那条再熟悉不过的路来到书房前。抬手想要敲门,却发现没有关闭的门里面二人说话。“人带回来了?”问话的人声音温润,门缝里看不见的人,却能听出声音温玉。“嗯。”另一道声音依旧的不咸不淡,平顺的语气不过一个字,她就能听出是祁域然的声音。“等会我给她做个检查,如果没问题明天就能做准备,但是域然我还是要说一句,这个办法很危险,我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,所以对于那个女孩,你最好安顿好的同时争取她的同意。”“不用。”“但是我觉得……”“她罪有应得。”罪有应得!四个字听在她的耳朵里就像是给她一刀,她很想冲进去问问,她到底做了什么是罪有应得。但是握着门把手的手最后脱力,没有推门而入,就听到里面人再次开口:“而且我已经问过她了,还给了她选择,她选择了出来,就应该承担后果,天下没有不要钱的买卖,她比你我清楚。”里面的人说的风轻云淡,却不知道一字一句都让她心在滴血。如果可以,她后悔了。“博小姐。”“祁管家。”“博小姐怎么在这?进去吧!”管家端着三杯咖啡,在身后推门而入。书房里,端坐在办公桌后的是祁域然,他依旧面不改色板着脸冷漠。第4章抽血打开门,博思雅也看到另一道声音的主人,一个身穿白西装的男人,温文尔雅带着金框眼镜。隔着一层镜片看不到他真实表情,却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味道。那种阴险如狐似虎的味道,就像是隐藏在草丛里的毒蛇,能随时咬人一口致命的味道。祁域然阴狠霸道,甚至是不折手段,但这些都是明面上。他张狂,更有资本张狂,从不掩饰自己做过的事,跟眼前男人,完全不同。“少爷,沈先生。”祁管家恭敬的放下咖啡,最后一杯放在茶几上,正对的位子是一张单人沙发,不出意外是给她的。跛着腿,她走了过去。随着她的动作,祁域然皱眉。目光停留在她的腿上,沉思。“博小姐,你好,我是沈凡。”眼镜男温玉一笑,温润如玉的伸手过来打着招呼。博思雅回以一笑,没有伸出的手淡然:“沈先生还是叫我名字好了,要不然叫我在狱中编号0847,三年了,我也习惯了,至于博小姐这个称呼,实在不敢当。”那是属于博宁的,她怎么能剥了祁域然心中的位子。她的退步,沈凡眼镜后的双眸明显一闪。光芒太快,快的让人还来不及看清就掩饰过去。“既然这样,那你也别叫我沈先生了,一视同仁你就叫我沈凡好了,既然相识,那我能冒昧的问一句你的腿……”她的腿,只要是不瞎的人都能看出毛病。只是没想到这人会这般自来熟,直戳要害。眉间浅笑,她不在意的一笑。从容的笑,没有回答。博思雅没有再问她来这里的作用,当天下午她就被带到一个无菌室,满室的医疗设备她躺在床上让沈凡做着检查。她当然不会觉得这是祁域然的关心,她想的是博宁的病。不管怎么说她跟博宁也算是有血缘关系,博宁真的缺了什么,她自然成了备选人。只是让她用身体上的零件去救博宁,她宁愿回到监狱。检查完她还躺在床上,窗户外两人注视报告,她侧头,看到的是祁域然深情冰冷,紧张。是结果不如他意吗?那该怎么办呀!她有点期待。“可行?”一串官方字眼,祁域然在扫过一眼后抛出一句。沈凡依旧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,推了推鼻梁眼镜,扫了一眼里面躺着的人。有些难言的开口:“没什么大问题,只是有些营养不良,我们需要的东西更是会消耗她的身体,事后必须要养起来,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。”“她怎么样我不关心,我只知道管用就行,你去准备吧!后续的事情我会交给管家。”“好吧!”沈凡不在说什么的去准备,祁域然站在门外,隔着玻璃窗都能看到里面躺着的人脸色苍白。这样的状况下她最需要的是养好身体,但是宁儿等不及了。打开的门,他走了进去。声音冷厉,“等会我会安排沈凡从你身上抽取400毫升的血,我也不怕告诉你,你现在唯一的作用就是这一身血,事后我会让管家给你准备一些补品,你就住在次卧,没有我的吩咐不得外出。”她身子顿了顿,满眼诧异,“血?”他要她的血做什么?第5章你的嚣张可笑至极“血?”床上的人坐起,原本就苍白的容颜更加惨白,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自己听错了,因为祁域然要的是血。400毫升是人体正常范围,但是她现在的身子,根本不能到这个范围。既然能活着她就不想死,不想死更不想伤害自己。“什么作用。”抿着唇,平静。注视眼前男人,淡然无波:“既然是需要我的血,什么作用,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,让我心甘情愿才是,又或者说,你是要热的还是冷的。”没有血色的唇勾起一个幅度,看着眼前的人居然透着一丝血腥。祁域然皱眉,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霾闪过,下一秒走到她面前,单手托起她的下巴,拉近:“威胁我?嗯?”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磁性,沙哑的声线更是扫过她的心脏勾动。可惜了,这不是三年前。她也不再是那个他一个眼神就能左右的博思雅,现在的她,没有心了。拍开他的手,眼眸中笑意浅浅。从床上跳下,努力的撑着自己身体向上,看着他,不屑:“威胁这个词过重了,现在的我怎敢威胁江城赫赫有名的祁少。”“我只是觉得,既然是我身体里的东西,我总得知道它有什么作用,总不能我躺在这里任凭你们放血到死,还不知道原因,对吗?”她眸中的不屑,一如三年前他初次见她一样。那个时候她还是众星捧月的博家大小姐,而他第一次见她,她的嚣张她的张扬,就如同现在一样。只是三年前她有嚣张的本事,现在呢!她又有什么。不喜欢她的骄傲,不喜欢到只想毁掉。眸中隐忍的阴狠,伸出的手慢慢移动到她纤细的脖子,没有像在监狱里一把掐住,而是瘙痒的抚摸,一路向下。“博思雅,我需要你继续活着,因为你只是一个容器,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,宁儿贫血,患有再生血小板困难。”“这一年我走遍全国没有找到补救方法,如果不是沈凡说可以输血,你以为你凭什么还能活着?”“你最好乖乖的听话,要不然下场是什么我可说不清楚,我能找到你一个容器就会找到第二个,并不是非你不可。”“你现在还敢对着我嚣张,你以为你还是博家宠爱的那个大小姐吗?你只不过就是博家为了保全自己不要的一条狗罢了,你的嚣张,简直可笑至极。”手停在她胸口处将人一把推开,抽出的手帕擦了擦手。然后丢垃圾一样甩在她脸上,就像她在他眼里一样,是个垃圾。“如果你不服,这里工具随便你使用,想死不过是一刀,但是在你死之前我会留够足够多的血,让你死得其所。”门打开又关上,祁域然进来又出去。偌大的无菌室空气冰凉,就像现在的博思雅浑身冰凉。耳畔回放着祁域然的话一遍一遍,就像是诅咒一次一次。她就像是行走的木乃伊,鬼使神差的走向手术台,眼睛盯着手术刀,手,慢慢的摸向手术台上的手术刀,握在手里。木呆的举到脖子上贴在皮肤,手术刀的冰凉让她一激,也是一瞬间,清醒。第6章只是保全博家的一条狗‘叮’手术刀掉在地上,寂静的无菌室发出一声刺耳,她捂住耳朵站在原地,祁域然的话却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一遍遍地重复。‘你只是个容器。’‘如果不是沈凡说可以输血,你以为你凭什么还能活着。’‘你只不过就是博家为了保全自己不要的一条狗罢了。’一字一句,字字诛心。她知道自己不过是博家为了保全他们而被抛弃之人,但是她不许祁域然这样说,她不允许。这个世界上谁都能说,唯独他不能,不能。博思雅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坐回了床上,等她醒来的时候,手臂上打着点滴她躺在二楼次卧。身上盖着薄被,冷气安静的带来一室清凉。这是抽完了吗?她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,看着手背上的针孔点滴,一把拔掉。血顺着针孔冒出顺着手背流下,她就像是没有痛感一样毫不在意。她不需要别人的同情,更不需要别人的施舍,如果真的要她用自己的血救博宁,她宁愿去死。艰难的从床上爬起,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在失血过多后更加虚弱。腰上的伤被人粗鲁搬运的时候拉扯,原本就直不起的腰上,现在成了一只虾米。弯着腰踩在地板上,没有穿鞋她走了出去。“宁儿乖,把药吃了。”“不嘛!不要吃药。”“乖,吃了药才能好,虽然你现在补了血,但是还是需要调养,这些都是沈大夫配置的药,喝了它再好好的睡一觉,明天带你出去玩好吗?”又是没有关好的门,博思雅再一次毫无意外的站在外面。里面是祁域然和她那个好妹妹,只是她没想到,原来祁域然也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。手情不自禁的摸上手背,手背因为针头被拔而血流不止,她却看着那鲜红的血液,不处理的任它流淌。似乎只有这样,她才能感觉自己是活的,是热的。站在门口处犹如一具雕塑,听着里面的柔情似水。血顺着手背落在地上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,流淌了一会它就再也流不出任何东西,博思雅眼底闪过一抹慌张,那种见不到血红的慌张,她慌张的跑向次卧。脚下仓促,狠狠的撞到花盆,身体不平衡的摔在地上,腰上的伤再次牵动。疼的她原本因为失血过多的晕眩瞬间的脑子瞬间清醒,闭上的眼睛,有液体顺着眼眶流出,她却不相信那是眼泪,撑着身子向着次卧爬去。“宁儿你先休息一下,我出去看看,晚上我在书房,有事你就叫管家。”门内属于祁域然的温柔再次传出,踩在地板上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外。趴在地板上的人不敢发出半点声音,更不想让他看到的狼狈,努力爬行。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腰上的伤痛遍全身,可那股不服输的劲,咬牙前进。“你这是在模仿蛆吗?”眸中浅笑,祁域然难得对博思雅没有冷着一张脸的嘲讽。关上门,隔离了声音,里面的人听不见,他也肆无忌惮。原本的努力是不想被他看见,现在被他看见了,她也没有必要假装。抹干眼泪,不在动弹的趴在地上。不是她不想起来,而是她腰上的伤,真疼。“怎么?还要我抱你?”第7章灌下去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沉重的步伐停在她面前,蹲下:“如果是别人我会出手,但是你,你觉得你配吗?”他的声音从她头顶拂过,如春风似刀狠、狠划过。有那么一瞬间,她居然庆幸自己是趴在地上而不是站在,因为这样就能不被他看到脸上表情,要不然她真的无法面对他,无法面对如此残忍的他。“还请祁少让让,我没有想过甚至奢望过你能伸出援手,我原本就想爬进去,是你挡了我的路。”“哦!是吗?”他轻声,没有动弹。就在博思雅以为他要为难她的时候,他站了起来退后两步。然后在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,用着轻视的声音讥讽:“那你爬吧!我就在这看着。”头,再一次低下。紧握的拳头粉白。不用去看就能知道他现在是怎样一副嘴脸,祁域然,我从未对不起你,就算是订婚,也不过是两家的通知,要说受害者我何尝不是,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,我又做错了什么。如果喜欢你是错,那我罪该万死!咬着唇,将所有委屈逼进牙关,眼前是一层水雾,倔强的不让它落下。她是博思雅,并不是谁的附属物,就算是爬,她也不需要别人一点施舍,尤其是祁域然的施舍。你不是想用我养着你心爱之人吗?好。祁域然,我成全你。明明只有几步的路,她却爬了一个世纪之长。祁域然就像他说的一样,站着看着。看她爬,给她羞辱。“博小姐你怎么在地上?你身子不好可不能再受凉了,你们两个还不快点将博小姐扶进去,让你们两个好好的照顾博小姐,你们就是这样照顾的,你,快去给博小姐煮一碗姜汤。”就在博思雅快要爬到次卧前的时候,管家的出现将她小心从地上扶了去了。再一次接近柔软的床,她腰上的伤也再次牵动。疼痛让她说不出一句话来,管家也心细的发现端倪,招呼佣人去叫沈凡。沈凡住在楼下,带着医疗箱上楼的时候就看到祁域然站在次卧门外,一张脸冰霜如千年寒冰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他就被管家拉了进去。“思雅的腰伤是旧伤,不能劳累多动,还有这床垫也不能柔软,管家麻烦给换上硬床吧!我等会开点止痛药先让她吃点。”“手上的营养液是被强制拔掉的,刚抽了400毫升血。““她现在身体很是虚弱,我顺便开点镇定剂,营养液一定要挂完才行,还有这些汤汤水水,不管她喝不喝都要给她灌下去。”一番检查,沈凡雷厉风行的说着。一边说一边做着笔记,而这些话全都被站在门外的祁域然听见。腰上的伤,什么伤?祁域然从来都不是会关心别人的人,从小他长在国外,一个人生活独来独往更是习惯。如果不是三年前祁家突然让他回来接手公司,他也不会遇上博家二人。跟博思雅的订婚是他爷爷留下的,他原本只需要负责,反正找不到他记忆中的人,祁家少奶奶的位子谁都可以。可就在他们订婚的第二天他见到了博宁,那个沉睡在他记忆里二十年的人出现了。第8章关心也是因为她的出现,他事事顺从,就连博宁说想要嫁给他,他也毫不犹豫的跟博思雅解除婚约。原本他只是想跟博思雅好聚好散,却没想到在博宁的生日趴上出现意外。以博家的势力,就算是死人也能瞬间压下,可死的人是他们祁家的佣人。为了给祁家一个交代,博家只能答应了退婚的事,更是答应让博宁进博家跟祁域然再次订婚。事情原本能皆大欢喜,却没想到博思雅是个野蛮人,就像他第一次见她时的张狂。而就在这个时候,博家因为城区的地皮投资失败,博家陷入了一场混乱经济链断裂,继续求祁域然的帮助,就在祁域然准备答应的时候,博宁从楼上摔了下去,满面的血止不住的淌,当时博思雅就站在上面。原本就在调查中的人又成了推自己亲妹妹下楼的嫌疑人,祁域然也是当时昏头了给上面施加压力将博思雅关了进去。剩下的事情他没有在说半句,博容却为了一己之私的利益,主动讨好他当着他的面跟博思雅断绝关系。更是休了发妻娶了博宁的妈妈进门,因为博容以为他喜欢博宁。当时不过就是一个两全其美的计谋。博思雅的妈妈是王家人,王家在江城是百年书香世家,当初博容能有现在一席之地,王家也在背后出了不少力。只不过百年世家出了一个败家子,王家也跟着衰落,可就是这般也是瘦死骆驼比马大王家依旧不容小觑。博容早就厌恶了王家的控制,早就想摆脱原本的博夫人,只是这人向来胆小怕事。怕得罪了王家一直隐忍,而这一次祁家对博家施压,也给了博容休妻的机会。他当然知道博容在打什么算盘,只是没说。只是后来的事情发生的有些偏离轨道,博夫人遭受打击一蹶不振。再被迫离婚后没多久就抑郁寡欢的去了,而她到死也没能进博家坟墓,而是被埋进王家。这些年他虽然将博思雅放在监狱,但实则也是一种保护。博容现在事业蒸蒸日上,博思雅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负担一种威胁,如果不是现在人在祁家,以博容的狠毒,是不会放过博思雅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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