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被戳破的肥皂泡般摇摇欲坠:“不然我能怎么办?
我试过认真加班,可客户根本不搭理我;
我试过讨好老板,可他只会让我端茶倒水;
我甚至去汉缆科技应聘保洁,却被你爸的秘书赶出来……”
她突然蜷缩成一团,哭声里带着浓重的鼻音,“我以为只要你消失,我的世界就会好起来……”
“你错了。”
我蹲下身,与她平视,“我爸的大单确实是给我的馈赠,但前提是我在试用期每天加班到凌晨,是我冒着暴雨去客户公司改方案,
是我用三个月啃下了别人避之不及的德语合同。”
我翻开她的精神病诊断书,“医生说你的偏执型人格障碍源于
童年被遗弃的创伤,重生放大了你的嫉妒与不甘,
让你误以为所有不幸都是别人造成的。”
蓝慧的手指突然掐进掌心,渗出鲜血:“你以为我想这样?
我妈把我扔在火车站时,我才七岁!我结婚后被老公家暴时,
你知道我报警多少次吗?三次,警察说家庭纠纷管不了!”
她突然抬头盯着我,眼神里混着怨毒与哀求,
“你就当可怜可怜我,让你爸撤销控诉行不行?
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找你麻烦,我去乡下种地,再也不进城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
我站起身,整理被她扯皱的袖口,
“你绑架我时,在我手腕留的疤会跟着我一辈子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