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老公邵春生有一个死去的白月光。
我毫不介怀。
甚至情到深处还会与他一同怀念。
后来,我在一家咖啡馆遇到了他死去白月光的妹妹。
我被他白月光的妹妹泼了一脸咖啡粉。
他却神色焦急地出现,只为白月光的妹妹撑腰。
他对我说:
大姐,你非得为难一个得了躁郁症的小姑娘吗
他又说:
你出现在她面前就是个错误。
我承认我介怀了。
于是,我拨乱反正,弃他如草芥——
他却伏在我脚下痛哭,求我原谅他犯的错误。
1
经过公司楼下新开的咖啡馆时,我无意间往里面瞥了一眼,透过洁净的玻璃窗,我看到一张永生难忘的侧脸。
我的心惊了下。
若是那个人还在世,今年已经三十三了,而咖啡馆里的女孩满脸胶原蛋白,显然只有二十出头。
我下意识地走进去买咖啡。
店里没其他顾客。
我坐在沙发椅上,扫描了二维码,在线点好了咖啡,就静静等待一个搭话的机会。
等了大概有30分钟。
我意识到不对,也不顾唐突了,我起身前往吧台,问女孩:你好,我的咖啡做好了吗
女孩瞥了我一眼,一边摔摔打打桌上的物品,一边情绪激动道:能等就等。不行,我帮你退单吧!
我有点疑惑,却仍然礼貌地回她:不用,你现在做就好。
她听到我的话,突然表情一变。
下一秒,她拿起了桌上磨好咖啡粉,尽数往我脸上泼来。
我来不及躲闪。
刹那间,我的头、脸都沾满了咖啡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