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说着,一边倒了一碗塞进她手里,非要她现在喝下去。
溪诗意想解释几句,却被他按住了手腕。
拉扯间,碗被打翻了,热汤全泼在了她的伤口上。
“啊!”
她疼到额头冒起冷汗,整张脸皱成一团,苍白如纸。
乔宜宁吓了一跳,一脸愧色地抽出纸巾想帮忙擦拭。
萧砚池怕她烫到,连忙把她护在身后,“宜宁,这事和你没有关系,她从小皮糙肉厚的,没多大事,你别自责。”
溪诗意拿着纸的手颤了好几下,心口一窒。
下一秒,溪父推门而入,看到她伤口又开始渗血,吓得连忙叫护士。
溪母心疼得不行,还是耐着心收起鱼汤和乔宜宁解释了。
“宜宁,阿梦她海鲜过敏,喝不了鱼汤,你的心意我们收到了,谢谢啊。”
萧砚池愣在原地,脸色变得不太自然。
“你怎么不早说?”
看着被血染红的纱布,溪清梦心中满是苦涩。
以前,他都是记得她的忌口的。
每次去餐厅吃饭,他都会和服务员再三强调叮嘱,不要海鲜,不要葱,不要香菜。
可现在有了乔宜宁,他满心满眼都是她,自然不会记得这种小事。
一个人的心啊,只有那么大,只能装得下一人。
他最爱的,那个人。
沉默了许久,她才扯着唇回答他。
“你根本没给我开口说话的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