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!”
姜闫书的瞳孔骤然紧缩。
他握着手机的手背青筋暴起,恨不得将它砸碎。
“废物!连一个残废都看不住!”
男人快哭了:“刚刚沈小姐的人来话,说最多三天,不管阮时宴认不认错,她都要把人接回去!姜老师,人跑了,我怎么办啊!”
她要把人接回去?
这句话像一根滚烫的针,狠狠刺进姜闫书的心里。
冰冷的恐惧和嫉妒,瞬间攫住了他。
“着急有什么用!”他压低声音,语气却淬着冰,“沈清歌那边,我会拖住。你们,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他!”
他顿了顿,镜子里映出他扭曲而怨毒的脸。
每一个字,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“若是找到了,别声张,想办法,做得干净点,让他永远消失。”
姜闫书的猜测,像一根救命稻草。
沈清歌死死抓住。
没错。
阮时宴那种男人,除了这点下三滥的把戏,还能做什么?
她心头的恐慌被强行压制,转化为暴怒和不屑。
“就这点伎俩,也想让我低头?”
“痴心妄想!”
她翻涌着心底那股说不清的烦躁,粗暴地将还想贴上来的姜闫书一把推开。
他身上腻味的香水,此刻闻起来,只让她觉得恶心。
她抓起一件外袍披上,头也不回。
“我需要静心练曲,别来烦我。”
话音未落,她已摔门而去。
砰的一声,将姜闫书错愕又怨毒的表情,彻底隔绝。
沈清歌没有回家。
她将自己锁进了平日里专用的那间独立戏台。
整整两天。
她把自己困在这座金丝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