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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面没有写
齐氏,只刻着三个字:江以棠。
旁边放着那支断裂的兰簪,还有那封血信。
他跪在牌位前,一跪就是三天三夜。
不吃不喝,不眠不休。
最后还是婆母看不下去,拄着拐杖来到祠堂。
彼时祠堂内烛火摇曳,映着齐牧白苍白如纸的脸,他鬓边的白发像是一夜之间冒出来的。
起来。
婆母虽然常年清修,但是声音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齐牧白没动,依旧跪在我的牌位前,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一样。
娘。
儿子。。。。。。
一句话刚说出口,齐牧白声音就哽咽了,挺直的脊背也佝偻下去。
婆母看着他颓废的样子,叹了口气,以棠若在天有灵,见你这样作践自己,怕是要更难过。
这孩子命苦,被你伤成这样。
齐牧白的肩膀猛地一颤,眼眶瞬间红了。
是儿子的错。
是我笨,是我把一切都搞砸了。。。。。。
娘知道你疼。
婆母的声音软了些,蹲下身,轻轻拍了拍他的背。
可疼有什么用你把仇报了,把牌位立了,就能换回以棠了
她顿了顿,看着齐牧白的白发,长叹一口气。
罢了。
你以为。。。。。。以棠真的没了
齐牧白猛地抬头,死寂的眼神突然迸发出光芒,像濒死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