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半个月,楚云霄每日清晨六点就带着忆屏准时出现。
送的礼物都是不重样的。
第只是第十六天时,门外突然空了。
倒了晌午时只有一个副官,送来一盒云片糕。
少帅和忆儿呢我下意识地问。
副官垂首:少帅今日军中事忙。小少爷昨夜有些咳嗽,便没带他出来。
之后接连数日,皆是如此。
礼物不断,人却再没出现。
我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敲着,一下,又一下。
这天,我去常去的药铺给母亲配安神茶。
临走时,听见掌柜的和熟客低语。
听说了少帅府那位小少爷,病得不轻,高烧好几天了。
可不是,连楚少帅本来是想照顾孩子的,可听说是旧伤复发,自己都倒下了。
我手里的纸包啪一声落在柜上,药材散了出来。
掌柜的回头,看见我煞白的脸,忙住了口。
我立马上了外面的黄包车。
少帅府,快!
车轮滚滚,我的心也跟着颠簸。
少帅府的警卫见是我,没有阻拦。
府内气氛凝重,下人们脚步匆匆,脸上带着忧色。
副官引我到一处院落,低声道:小少爷刚退烧睡下,少帅在里屋,一直没怎么休息。
我推开那扇虚掩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