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一挂,叶溪溪忍不住拱了拱鼻子。
“嘁……屁的基础!”
齐天端着廉价罐头的玻璃杯,呷了一口茶水。
新找的小院很别致,齐天被太阳照得像个退休的老大爷。
“你去不去?”叶溪溪问。
齐天淡淡一笑,“去……他姥姥个腿儿!”
“那歌曲……”
“白舞的新歌什么时候发,你就什么时候发!”
……
硕大的别墅里地面上,从客厅到楼梯,从楼梯到卧室,散落了由外到内的衣服。
剧烈的喘息止歇后,响起了打火机的点烟声。
楚秋冬畅快朝着空中吐出一口烟雾。
“去给我倒一杯红酒……”
白舞脸上的潮红未退,疲惫之下也不想动。
“我不嘛……”
“去!”楚秋冬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。
白舞一愣,不情愿披上睡袍起身。
她心里忽然涌出一股难以名状的东西。
齐天离开之后,楚秋冬偶尔会来过夜。
白舞从没伺候过人,现在不仅没有了齐天的伺候,还要反过来伺候楚秋冬。
每次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家里,白舞总是会下意识喊出命令的话语,但再也没人回应了。
窗户上再也没有了为她守候等待的灯光,餐桌上再也没有了搭配营养的可口饭菜,浴缸里再也没有了提前放好的洗澡水,家里的归置也不再那么井井有条……
清晨醒来,床头再也没有了叠放整齐的衣服,也没有了精致的早餐。
白舞的不习惯在楚秋冬来的时候被放到了最大。
每一次齐天总是会照顾白舞的感受,总能让白舞也感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。
而楚秋冬的力道和时间完全成反比……
红酒溢了出来,将白舞的恍惚变为了慌乱。
她想赶紧找一块抹布,却连抹布放在哪里都不知道。
“等什么呢?快点!”
楚秋冬带着苛责的声音从卧室传来。
白舞咬了咬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