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清梦绝对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。
“这话,你留着在法庭上说吧,我一定会追究到底的。”
一句话就把乔宜宁打入了谷底。
她只要想到自己可能会被判刑、会坐牢,大好的前程被毁个彻底,就六神无主,转而求起了溪父。
“溪老师,求求你看在以前的情分上,放过我这一次吧。您知道我走到今天有多不容易,您大人有大量,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?我求您了!”
看到昔日的得意门生哭喊着哀求,溪父丝毫不为所动,只告诉她一句话。
因为调查案情还需要一段时间,所以溪家人在沪城住了下来。
期间,乔家几乎每天都会找各种人脉来求情,他们一律回绝了。
而萧家人很快也得知了这个消息,赶了回来。
溪清梦从警局一出来,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萧砚池。
两三天不见,他憔悴了不少,眼里布满了血丝。
看见她,他脸上闪过一丝愧色,声音低沉。
“阿梦。”
溪清梦懒得理会他,只当没看见,提步就要离开。
还没下楼梯,她就被匆匆上前的萧砚池拦住了去路。
“我们聊聊好不好?”
溪清梦知道,会在这儿碰到他,肯定是因为同一桩案情被叫来问询。
他多半是来替乔宜宁说情的,这些话这些天,她耳朵都要听起茧子了,所以根本不想给他开口的机会,直接了当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