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晚宁浑身血液直冲头顶,视线落在夏安安手上的玉镯,声音碎到不可闻。
把我妈的镯子还给我,夏安安你这个杀人凶手不配戴着!
挣扎间镯子碎了一地。
慕晚宁眼眶通红气得要扇夏安安,她却先一步倒地,柔弱求饶,傅太太,我错了,你饶了我吧,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呢。
慕晚宁悬在半空中的手被赶来的傅砚深拽住,他的眸子变得幽深。
宁宁,你为什么总要针对安安!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!
慕晚宁胸口被压得喘不过来气,气极反笑,
她把我妈的镯子摔碎了,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!
傅砚深愣了下后,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,着急找补:宁宁,我不是那个意思,夏安安可能不是故意的。。。。。。
傅砚深,如果我非要她跪下道歉呢,你同不同意
傅砚深眼中闪过犹豫,夏安安却先一步跪了下来,哭喊着对不起。
假模假样地磕了三个头后,傅砚深不顾众人异样的眼神一把将人抱起。
够了,夏安安还怀着孕呢,你别总得理不饶人,我带她去医院!
傅砚深的身影逐渐远去,慕晚宁小心地捡起碎片,哭得撕心裂肺。
曾经傅砚深当着所有人的面许诺一辈子爱她敬她,不让她伤心分毫。
傅砚深,你口中的一辈子就只有七年吗
慕晚宁拒绝了咖啡店员送来的伞,孤身走进了雨幕中,雨再冷却不如心冷。
想起母亲温婉的侧脸,慕晚宁的情绪彻底崩溃,生生哭晕了过去。
最后还是好心的路人将她送进了医院,护士主动递来干毛巾。
女士,你高烧太严重了,必须要父母或者丈夫签字才能打特效药。
慕晚宁木然地擦着眼泪,露出个苦涩的笑。
我丧偶丧母,我自己签字就好。